《龙随世界》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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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叹口气，抚摸着小毛球，发出苦笑。
沐恩不清楚吴哲在想些什么，便继续说道：“虽然我没有五行属性，但是上天对我不薄，偏偏又让我悟出了武技浊清眼。
浊清眼是我取的名字，它只供没有五行属性的人学习，可以让修炼者控制住别人的心神。”
“能控制别人心神？”吴哲的声音很轻，但沐恩说浊清眼能控制别人心神这句话，明显让他产生了兴趣。
“刚才你不就见识过了？要不是你体内有奇怪的东西存在，我能把自己的思想注入你脑中，等占据了主导位置，便能控制你做任何事情。”
“这怎么可能办到？难道是念力？”沐恩释放浊清眼的感觉让吴哲想起了上次的粉发女孩东木滢。
沐恩拉了把椅子，坐在吴哲的床头，倒了些水给他喝，随后继续说道：“念力和我的浊清眼效果虽然相同，但本质不一。念力消耗的是精神力，是脑力之术；而我的浊清眼消耗的是身体的体能，是瞳力之术。”
“他人皆浊我独清。。浊清眼。。”
听着吴哲一直喃喃重复着自己说过的话，沐恩总觉得吴哲好像经历了一件什么特别的事情，和之前来的时候判若两人，没有深究，继续说道：“我没有任何五行属性，所以我也就没有学任何武技和体术，从小借着家庭的富有，一直购买各种古老稀有的书籍钻研如何才能让没有属性的自己能够拥有属性。
这一研究就是半载……”
128，沐恩往事
。。
“在我五十多岁的那天，我终于能感受到从自己身体中散发出的五行属性。也就是那天晚上，我却因为五行属性混乱而入魔了。。。”
“入魔？”
吴哲魔对这个字特别有感触，听到沐恩说到入魔，吴哲停止说话，一下子就想到了心魔，想起梦醒撕咬修炼者脑袋的那一幕，脑袋又眩晕起来。
“对，入魔。三十年前西棠国国内的那次战争就是因我而起。
父母为了救我，背叛家族，冒死把我送到了东曲国。他们在我面前被杀的那一刻，我身体中的魔气达到了一个高度，五股属性开始剧烈的碰撞，最后冲出我的身子发生了爆炸。我也晕倒在地。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周边都是晕倒在地的追兵，我身子中的魔气已经不见，整个人也恢复正常，只是身子再也无法聚集出五行属性。
牺牲了无数时间和亲人，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
绝望中，我听到了父母让我活下去的声音。
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
因为害怕，我得快点找块地方躲藏，慌乱中误打误撞进入了你们来时的小木门。
当时还没有电梯，有的只是乌漆墨黑的地下石路，我壮着胆走到了尽头。
一双老人的手把我拉到了这块地方。。。
他是我的恩师鲁直树，也是这圆围军校的创始人。
“鲁直树？我听同学们议论到过，五国修炼者之最，未逢敌手，早早就隐退，临老才开始收徒。”
“不错，就是在那天，从不收徒的鲁直树开始收徒了，而我就是他收的第一个弟子。还有你那建德军校的徐武，也是我师弟。。。
吴哲点点头：“难怪，难怪。。。校长是您的师弟，看来是校长让一空老师送我来这里的。。。”
沐恩笑了笑，也没说破，继续说道：“自此以后，师父开始调养我的身子，为我改名换姓，我也就再没有出过这圆围军校。西棠国也认为我已经在那场爆炸中死了，就撤回了军队。
可事情没有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五行属性自动出现在我的身体中。这时候的五行属性极其衰弱，我稍用力就能把它给排出体内。
每次排出体内后，它们总是能重新聚集，我害怕了，我不想要五行属性，我去找了师父，师父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我顺其自然。
师父要我顺其自然，我做不到。就是那天开始后，我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不停排出体内的五行属性，连做梦都是如此！
到了后来，我的体能速度已经赶不上五行属性聚集的速度了。整整一年，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中，因为怕再次引起爆炸，殃及他人。
慢慢的，这些五行属性似乎也受不了被我没日没夜的趋向消磨，开始集中在我的脸部。
人身体最柔软最容易受伤的地方就是脸部，最难对其控制的也是脸部。
我只能用双手拍打嘴巴，拍打脸，拍打额头。。。。反正脸部能拍的地方，我都拍，也能稍微能驱散一些五行属性。
可眼睛这地方，拍几下就特别的疼，而且五行属性集中在眼睛内部，拍疼了也没多大的效果。
慢慢的，它们似乎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场所，全都聚集在我双眼的位置。。
我害怕，没有去找任何人帮忙，就自己待在房间内，连师父都没告诉，我怕自己的身子突然爆炸伤害到师父。
眼睛整日疼的不行，这种煎熬非常人能忍受，我忘了父母亲的声音，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我开始不吃不喝，整天躺穿上一动不动，几天后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师父坐在我身边，往我嘴中送暖粥。
我第一反应，就是往床内移动，我不能让师父受到伤害。师父按着我，不让我动，满脸笑意，祝贺我学会了一种奇特的武技。
当时我听不明白，之后才知道师父的意思。
我双眼并没有因五种属性的混合而损伤，反倒是能力越来越强。
先是能借用空气中存在的不同属性透过墙壁看到另一边的事物，然后是师兄弟们的身子，我能一清二楚的透过衣服看到他们里边的肉体。。。
再到后来，我能看到透过肉体看到人身体内部的结构和五行属性流动气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视线透过了人的身体，思想也随之进入到他的脑中！
在战胜对方思想后，我完全能主导他去做一些事情，还能知道对方隐藏在心底中的秘密！
我又一次着魔了！
这次不是真的着魔，而是沉迷于我双眼的能力。
偷看师妹、偷看其他人晚上行房、偷窥一些师兄弟心中的秘密，那个时候，越下三滥的事情我越喜欢做。
沉迷其中，乐此不疲。。
每次使用双眼的能力，我的眼睛就会和刚才一样，青筋暴起，眼珠变的透明。而我一旦想将思想进入对方的脑海中，眼睛周边就会燃气对方所拥有的五行属性的颜色火焰。
慢慢的大家发现了不对劲，都开始远离我这个大师兄。
之后的事说起来有些伤心，我就不说了……
刚才你一直重复的“他人皆浊我独清”就是师父要我记住的话，我时时刻刻谨记于心，后边半句“我若犯浊天地灭”是我对天地启的誓言，让天地监督我，好让自己不再着“魔”。”
“他人皆浊我独清，我若犯浊天地灭。。。”
吴哲嘴中又重复这两句话，好似他们有魔力一般，让吴哲不停喊出口。“浊”、“清”两字不仅仅形容的是双眼，更像是在说明一个道理，吴哲在这一刻好像又感悟到了什么。。
沐恩不知道吴哲的情况，看着他躺着没有反应，就继续说着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到了后来，我就用双眼的能力去帮助国家获取蛮人的情报。。。
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兵，直到我的双眼再也无法燃起火焰，不能继续控制别人心神，我才在国家不舍又无奈下退伍回来了。
129，心系花鼓
。。
其实我是装的，是我受不了了。。我不想再那么累了。。。
徐武找过我，想让我去他那的内阁执教，我曾去待了几年。
浊清眼虽然好学，但最难的是修炼者自己的心智，心中要一直坚持刚正不阿，我收的几个弟子啊，全都走上了邪路，他们学成后，全都沦为“浊”之小人，到不了“清”之境界。慢慢的，我就断了收徒的念头。”叹了口气，沐恩流泪继续说道：”也许是因为我到了现在也还到达不了师父说的那“清”之境界吧。。”
吴哲撑起身子，双眼清澈明亮！
“那您为何要教我浊清眼？您觉得，我能控制好自己的心智，不犯“浊”么？”
“在这之前，我还没有打算真的教你。刚才说的话，都是我收徒的考验，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了。”
“考验？”
沐恩擦去眼泪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