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元国师》第304章


其宠爱有加,却也是绝不允可,后来还是杨过主动提出,那自己便作为一个打杂的弟子进入达摩院,每日里干些扫地清洁的工作,闲暇时便观摩大师们练功,至于能够借此突破瓶颈,一切全凭悟性而为,并不强求,而且对于院中所见诸情,也是绝不失口泄露,这才让天鸣方丈打消了顾虑,允许他进入达摩院。
一进达摩院,杨过便等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因为平日里在般若堂,周围人多眼杂,他就算怀揣易筋经和七十二绝技,也很难找到机会好好修炼,但在这达摩院里,不说那八位大师平日里便对他关照有加,单就是院内清幽的环境,对他来说,便已是少林寺内最合适的练功场所。他在这里,其实也根本无需观摩什么大师们练功,因为每天里只要按部就班,将早已掌握在手中的那些少林绝学拿出来一一练习便可,实在遇有难解之处,这才会去跟院内那些大师们请教一番。而他这样的行为,在周围那些不明就里的人看来,包括天鸣禅师,便只剩下惊叹杨过的天资实在了得的份儿了,因为他仅仅只是靠在旁用眼观摩,便真的能从中有所得,有所悟,如此聪慧之辈,岂非天下仅见?
便是这般,杨过在寺中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他的情况下,将七十二绝技中的偏花七星拳等他着意挑选出来,专心修炼的武功无声无息地便慢慢修炼至大成,同时易筋经以及铁布衫这些少林寺内压箱底的绝学,也在杨过诸般手段并用,加上天鸣方丈默许的情况下,一一开始修炼。由于这么多年来,杨过一直心念杨康之死,因此从未放松过对自己的要求,功力进境极快,大概就在与萧遥和忽必烈共赴西域觐见蒙哥的同一时间,他也终于离开了达摩院,而是被天鸣方丈直接安排在了他自己的身边,这样做一是可以时时指点杨过的武功,令他但有所惑,随时可解,二来也是说明天鸣禅师已有意开始培养杨过,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学习如何处理寺中事务,为将来接掌方丈铺平道路,而这第三点,则是不得不有的防人之心。天鸣方丈虽然十分信任杨过,可杨过毕竟年龄尚幼,眼下在寺内虽说不会出什么问题,可人生长路漫漫,谁能保证他能经得起江湖上的诸般诱惑?加上他又身拥少林寺数项绝学,万一外泄,那便是绝难挽回的损失。正是思及此处,天鸣方丈才决定让杨过跟在身边。
而如此一来,杨过对于寺中诸事,自然便是一清二楚,对于天鸣方丈等寺中高层的决策,当然也是无有不知,此时一听萧遥问起,当即拍着胸膛道:“大哥,你且听小弟慢慢道来。”
第三百八十章 应变
而如此一来,杨过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寺中诸事,自然便是一清二楚,对于天鸣方丈等寺中高层的决策,当然也是无有不知,此时一听萧遥问起,当即拍着胸膛道:“大哥,你且听小弟慢慢道来。”
“大约半月之前,有一日,天鸣方丈忽然接到了寺外一位正在甘陕道上行走的师兄来信,信中提道:‘蒙古国四王子忽必烈心有雄图,余年所觊,囊中原各处,且此人不拘于蒙汉之别,长安鸿儒,多数已投效而去,因此手下良才甚众,日日秣马厉兵,常年踞于甘陕一带,对中原武林作虎狼之视。不过前些日子,弟子偶然探得蒙古皇帝蒙哥对忽必烈已生疑戒之心,专门设立钩考局,以此作为钳制,意图遏制忽必烈的势力发展。’”
“‘弟子本以为忽必烈要么会起兵反抗,夺取蒙古汗位,彻底摆脱蒙哥的控制,要么则是忍辱负重,继续任由蒙哥摆布,而只要最终的结果无出此二者,那么无论如何,中原遍土就都有了一丝的喘息之机,而我少林寺也许更是能借此外患暂除的空当,重新入主江湖,再执天下豪雄之牛耳也未可知。不想忽必烈此人着实是雄才伟略,他得到消息后,竟只带了十余仆侍,轻车从简便赶往西域,亲自觐见蒙哥。弟子心生好奇,难测忽必烈此行吉凶如何,更是心念本寺复出大计,于是经过月余的查探,终于听闻忽必烈竟已与其兄长蒙哥言归于好,不仅令其撤销了钩考局,甚至与有相焉,在蒙哥的亲口许可下,其势力又扩充了不少。如此一来,中原大地又是如芒在背,较之以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恰在此时,弟子却又听到了一个事关本寺生死存亡的大消息,即忽必烈有意敕封本寺为护国禅寺。弟子得此讯息后,为求谨慎起见,虽经多番查证,但仍是难以断言真假虚实,且这流言甚嚣尘上,传得一日比一日响亮,知道的人一日比一日多。弟子情知人言可畏,本寺百年清誉,如何能与蒙古鞑子敕封的什么护国禅寺相提并论?可是弟子孤身一人,不敢妄自菲薄,乱加猜测,更不敢越俎代庖,生怕坏了本寺的大事,因此才疾书此讯,只求早日报知方丈师叔,早做决断。’”
杨过说到这里,萧遥微微一笑,心道:“当初我还怕少林寺在江湖上沉寂了太久,纵然这个消息传遍江湖,却也传不到少室山脚下,恨不得派人天天在少林寺门前敲锣打鼓地吆喝。现在看来,却是我小瞧了少林寺,他们的底蕴确实是十分深厚,虽然闭寺休养,但耳目却仍是十分敏锐。且瞧这信中之意,兴许少林寺也的确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重出江湖。”
想到这里,萧遥便即问道:“兄弟,那天鸣方丈收到信后,是作何反应?”
杨过微微一笑,道:“方丈收到信后,自是十分欣喜。不过这里却有一件事,要先说与大哥知晓。”
萧遥耳朵一竖,忽然心有所动,问道:“是什么?”
杨过此时却卖起了关子,他眼神复杂地望了一眼萧遥后,突然若有所思地道:“那你先告诉我,我现在是该叫你萧大人,还是该继续叫你大哥呢?”
听到这话,萧遥先是微微一愣,但紧跟着就面色如常,只是略一停顿,便笑着道:“当然是继续叫大哥了,萧大人这个称呼,实在是不值一提。”
虽然萧遥从未刻意隐瞒过自己此时早已投效了忽必烈,并且官居高位的事实,可现在突然被杨过提起,他还是感到心中有些惴惴,毕竟这件事之前一直是少有人知,且此事终究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的。不过此事虽属隐秘,可面对杨过,萧遥却还是决定坦诚相待,据实以告,原因无他,只因对于杨过,萧遥愿意选择相信他,相信这个利和义并存的兄弟。
其实杨过也是从那封信中,才得知忽必烈身边现在有一个被其视为左膀右臂的倚靠,此人也叫萧遥,不过信中只是简略地提了一下,并未多言其他。天鸣禅师自然不知道萧遥是谁,所以并未多加留意,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杨过却是暗暗记在了心中,想道:“我大哥也叫萧遥,这个萧遥,难道便会是大哥不成?”思及自打认识萧遥以来他的诸般所为,无一不是极有深意的安排,就连自己拜入少林寺,那也是在他的授意之下才成行的,因此心中疑窦顿生,十成中倒有九成认定了自己的结拜大哥,便是忽必烈手下的那位“萧大人”。
此时的杨过已非当年破窑洞里的那个不问世事的天真少年,他在发现此节后,心中自然生出了许多问题:“大哥为何将我送入少林寺?”“他与我结交,难道有何企图?”这些想法环绕在他的脑海之中,虽已竭力压制,但这一切事情,毕竟显得过于复杂,由不得他不去多想。不过,杨过这些年来受佛法熏陶,相信世间皆缘分,他也是宁可信其善,也不愿识众恶,因此此时见到萧遥后,才要找机会问出心中所惑。而当此时终于得到答案,他心中也顿时安定了下来,哪怕知道自己的大哥的确就是站在蒙古人的一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因为这份信任,已是最为珍贵的东西。
试想,若是刚才萧遥稍有犹豫,心有芥蒂或是顾虑而隐瞒不认的话,不管他出于何种考虑,那么至少现在在杨过看来,这个大哥,跟以前的大哥便不再一样了。而一旦杨过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那么他对萧遥的态度,在不知不觉间也一定会产生改变。这样的改变眼下可能并不会影响到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就等于埋下了一个巨大的关于信任的隐患,有一天终会在二人之间爆发,那时所产生的结果,可就是殊难预料的了。不过萧遥此时决定坦诚相对,只用一句话便将日后可能引起的滔天巨浪统统消泯于无形,既起到了安抚杨过的作用,也为二人日后继续联手铺平了道路,其中的好处日后细想时,恐怕也会感到庆幸了。
杨过心结既去,此时自是知无不言,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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