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76章


先前与太乙、慈航等金仙相战,不过得了时机之厉,此间张帝辛已至真仙上阶修为,自要好好领教一下,昆仑山击钟人的本事!
广成子端得一惊,反将拂尘一扭,化出一柄若明若暗长剑,直祭而出,飞剑呼啸,暗夜中更难视其形,张帝辛手虎魄,自要小心对待。
“道友看我雌雄剑如何。”广成子话音一落,手中有将出一柄宽刃通透之剑,直袭来,张帝辛一手退了翻飞那剑,急将虎魄来战,两剑相碰,将出噌噌火星!
广成子嘴角一挑,左手一挥,却将雌剑直落而下,张帝辛回缓不及,“嗤啦”一声,长袖顷刻便落!
原书中,只道广成子拥雌雄剑,却不想此人竟能一心二用,手持一剑,御飞一剑,此番相战,却如以一敌二,端得难受非常!
张帝辛起身回转,身下猛得一闪,抬手将出乾坤阴阳鱼,直将砸下,广成子却是不惧,八卦紫绶仙衣光彩大盛,直将符印挡在其外,忽得反手,却将落魂钟一甩,猛得一声鸣响炸起!
张帝辛便觉耳中一颤,一物似是穿脑而过,身子一个趔趄,直将落了下来,广成子一笑,且将长袖一甩,雄剑顿若丈宽,猛得呼啸一声,直斩而下!
雄剑来的甚急,张帝辛身上忽得青光大盛,去将锋刃敌住,广成子嘴角一挑:“苍碧甲?道友身上至宝,倒是不少!”
张帝辛身形急退,急将虎魄祭出,虎魄一出,便出金光万丈,此间忽得冲出一只背生双翼战虎,广成子端得一惊,急忙身退,雌剑呼啸而下,化作长蛇,直与之纠缠一起。
凶兵虎魄果真非凡,广成子暗道,这便起身,忽见张帝辛手中张一道金色大弓,心中猛得一怔,震天弓!
“破!”张帝辛大喝一声,金箭直出,广成子躲闪不及,却将头上华冠直破而落!
忽得一声,发髻忽散,花白头发随风而扬,广成子眼中生恨,暗道如何吃过此等亏辱,呵道:“混账!”
这便凌空一闪,将出落魂钟,广成子猛落一击,轰鸣之声顿起,张帝辛脑中忽得一身眩晕,身子竟是难以止住,直落而下!
广成子凌空而起,手中忽得将出一方青紫印台,抬手便砸!
番天印!张帝辛望之一惊,心知危险,却是难以躲闪,此印一出,便出道道青紫光芒大盛,衬得天际忽颤,轰轰然直将而下,正被那印砸落前胸!
昔日,巫妖大战之后,巫族十二祖巫中水之共工与火之祖巫祝融内斗不休,祝融棋高一着打败共工,共工不服,怒撞撑天之柱……不周山,结果,共工身殒、不周山被撞断。
元始天尊采不周山断壁,施天道圣人之能、以九龙鼎之力,将不周山断壁炼制成一件无上宝物,取名‘番天印‘。
后三皇治世时,元始天尊将番天印赐给掌教大弟子……广成子,此印台内含盘古威严,自是无物可破!
“噗!”张帝辛全身好似被砸裂一般,端得难受非常,胸中血气翻涌,直将一口心血吐出!(未完待续。。)
第一八八章 斩殷郊,散宜生来朝
张帝辛被轰落地,激起滚滚烟尘,内体之中,经脉瞬间紊乱,体内大道之气四溢,眼前更是一红,全身顿化血雾!
广成子嘴角一挑,将番天印收起:“展禽抱纯粹,灭迹鬼谷尘,高情贵轩冕,降世救难人……”
“师傅洪恩,救此间危难。”殷郊再一旁显出身形,笑道,“鬼谷子一除,朝歌便在弟子手中。”
广成子点头:“此番却为太乙、慈航两位师弟消劫,却与那世俗之位无关,殷儿需得好生礼让,遣武德禅让才好。”
殷郊浅笑,眼中闪出一丝神异之色:“师尊所言极是,这番天印果真非凡……”
广成子一听番天印之名,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此等先天宝物,非机缘不得,你且去朝歌,处办好你之事情。”
“是……弟子这便去……”殷郊见广成子面色有变,心中顿得一寒,这便起身而去。
广成子见殷郊离去,面色不由一冷,若非师尊之名,你以哪得福缘,能受贫道教诲,如今让你做几日天子已是莫大福缘,还妄想窥我玉虚至宝,人呐,果真是贪心不足……
广成子抬头,望天上紫薇星渐暗,心道此间殷商势危,是应气运西岐将盛之时,长袖一甩,自往东面而去……
广成子刚走不久,番天印打落之地,忽得一团火起,猛得爆出一道金光,金光中一人身影暗动,正是张帝辛。
阐教第一金仙,果真厉害。番天印亦不愧先天至宝。若非有凤皇所赐金翎。自己怕是要折在这里,张帝辛心想先前战事,背后便不由一寒,广成子此人,必得机会除之。
殷郊回至九间殿中,却未寻得天子人影,心中不由恼怒:“姜子牙,子寿(原殷纣王本名)何处去了?”
姜子牙面色木讷。反在一旁问道:“大皇子可知,谋杀天子,可是逆世之罪,便不得天谴,亦受阴德之损,恐惹莫大因果。”
“莫大因果?哈哈哈……若有因果,我子郊自一力承担!若我得天子位,必得天阶护佑,那些许因果,又能耐我如何?”殷郊笑道。“这天下都是我的,什么圣人。什么因果,都是个屁!”
“大皇子,你口出狂言,可知大逆不道!”姜子牙斥道,殷郊听之大笑:“姜子牙!若非至尊之面,你真道我会唤你一声师叔?上昆仑山前,你不过渔夫尔,如何做得大夫之位!”
“你……你……”姜子牙听得大怒,面色一红道,“孽障!我昆仑山怎会出你等孽障!”
“姜子牙!你真道你是什么人物?莫以为你恢复清明,便可阻我行事,速将那昏君交出,否则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姜子牙、姜文蔷、赵启、梅伯四人,皆为殷郊按广成子之法控制,如今鬼谷子已死,殷郊自是无所畏惧,“寡人乃是天子,你如何不遵天子之言!”
“孽障!你真道杀了鬼谷子,寡人便会听命与你!”九间殿中,张帝辛扶姜文蔷站出身来,“寡人道梓潼心性大变,原是你从中作梗!”
姜文蔷乃是殷郊亲母,听得先前言论,面色不免悲戚:“郊……郊儿,你……你如何做得如此不肖之事……”
殷郊面一冷:“哈哈……不肖?父王登基,亦不是弑父杀兄而起,此间不过因果循环,我如何有不肖之说,母亲,你苦守这昏君十八余载,难道还不知悔!”
“逆子……逆子啊……”姜文蔷听之悲戚,身子自将软了下来,张帝辛嘴角一挑:“要拿寡人,还看你有无本事!”
张帝辛身化血光,一手擒住殷郊,猛得往外一摔,其人直出十丈之外,脚下忽得用力,一脚便将他踢飞出去!
“噗!”殷郊吐一口心血,不可能,不可能!天子不过凡间之人,如何有这等气力!
“啊!”殷郊大喝一声,放要将出落魂钟,却见眼前一道金光,紧接胸口便是一闷,正被打飞出去!
“你……你……你不是父皇!”殷郊面露惊异,手指张帝辛颤颤巍巍道,“你……你是何人!如何在此假冒父皇!”
“在你眼中可还有父皇二字?”张帝辛冷笑道,身子一转,化作鬼谷子模样,“鬼谷子便是寡人,寡人便是鬼谷子!”
“鬼……鬼谷子……鬼谷子已丧番天印下,如何还能活命!”殷郊面露惊恐,世界崩塌了一般,暗道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广成子将鬼谷子杀了,自己如今是天子,是天子!
张帝辛冷笑,一手将出虎魄:“能死在虎魄之下,也算你的福缘!”
“不……不……不!师叔,师叔救我!”殷郊惊恐大叫,那边姜子牙却将嘴角一挑,化作袁洪模样:“我的儿,你反贼逆上,我如何能救你?”
“袁……袁洪!”殷郊见是袁洪,顿时心灰意冷,急忙跪拜在地,“父……父皇……我……我是子郊啊,父皇……父皇……”
殷郊话未说完,便被张帝辛一刀斩下:“父皇,你父皇早不知还在何处……”
翌日,天子下诏:大皇子大逆不道,行谋反之事,即日起,夺其封号,与午门斩立决。
姜子牙、赵启、梅伯三人知晓此中事情,自是不敢言语,姜文蔷却因殷郊之事病倒,张帝辛亦知此乃心病,一时怕难回缓,将之劝慰一番,自出朝理政。
殷郊之事,亦弄得满朝议论纷纷,天子上朝,面色亦不好看,经此一夜,好似苍老许多,在朝堂之上,亦是打不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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