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其外》第17章


网中。
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怎么看,都觉得这可能性大到令人抓挘А?br />
枉费他这么为他担忧,真是欺人太甚!
掌中的灵力蠢蠢欲动的,急不可耐的,像是随时都会破掌而出。
「还请吾皇恩准,赐予百草玉浆的配方,救治龙族的睚眦。」到底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发出去。
没办法,螭吻和蒲牢正在拼命,这个时候,真不是和临昼翻脸的好时机,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估计他也被捉弄的习惯了,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
「这百草玉浆的配方,可是世所难求的无价宝,就这么轻易的赐给入宫意图不轨的龙族,好似不太妥当吧!」那头的东皇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微臣保证,只要救得了睚眦,从今往后,整个龙族都会乖乖的。」就算龙族不肯乖乖的,他也会请出族中大长老,压得螭吻他们乖乖的。
看看这帮家伙惹出了多大的麻烦,害得他又被临昼捉弄了一把,任他玩了一个晚上,到现在他的腰都酸麻得毫无感觉。
「只有龙族乖乖的有什么用?你白辰安不照样有本事折腾出事来?」临昼捡起床脚的那把衣袖匕首抛了抛,动作怎么看都充满了暗示的意味。
看着殿内晶莹的亮光有增无减,到底形势比人强,白辰安咬了咬牙,无奈的答应,「臣以后,也会乖乖的。」
「是吗?」搂着他的男人显然就等着他这句话,闻言立刻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还差不多。」
拜托啊,睚眦若是不得救,任由螭吻和蒲牢的生命力燃烧殆尽,最后和龙族结下深仇大恨,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这家伙完全都不考虑的么?
还是他吃准了自己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才敢这么要挟?
真是太卑鄙了,这种人是哪里值得人为他这么担心?
早知道直接帮着螭吻他们取到三滴心尖血,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偏生他又下不了手,真可恶!
「看这几座偏殿顶上翘角的损坏状况,龙族的鳞片还真是相当的坚硬啊!」
「若只是外部的刮擦,修缮起来,倒也费不了多少功夫,臣只担心螭吻的龙身太过庞大,若是无意中撞裂了顶梁,工部恐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事已至此,多想抓狂,不如不想。看着那些残破的檐角,白辰安努力的把思绪转到别处。
修缮一座偏殿虽然不是什么大的支出,但若是顶梁毁损,即便外观恢复原状,到底也存着倒塌的风险。
「辰安,孤王都跟你保证了龙族没事,你不是说腰很痛,不如回去好好的躺着,待孤王打发了他们,就回来陪你。」
「你到底把螭吻和蒲牢怎么样了?」虽然那晶亮的光点闪耀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不至于危害性命,但能让龙族动用到「最后的思念」,想来就觉得事情很大条。
「也没做什么,到时看到了你就明白。」被质问的临昼反正心情正好,对这不善的口气毫不介怀,「只不过是龙族太不济事了些。」
他这么一说,又摆出一脸天下太平状,反倒越发的让白辰安担忧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了曲折的回廊,绕过几座假山后,青砖叠砌的宫墙就出现在了前方。
属于龙族特有的鳞片在晨曦下闪烁着耀目的银光,远远看去,像是流淌的溪水一般,闪亮而充满生机。
与这夺目的银光不相称的,鳞片所在的整个龙身却在近看时,给人一种气息奄奄,像是随时都会呜呼哀哉,拜会龙神的惨况。
庞大的龙首大半都被压在沉重的宫墙底下,露在宫墙外的宽大的龙翼上沾满了灰土和石屑,无力的耷拉在龙身的两侧,狭长的龙尾更是刮痕处处,像是经历一场惨烈的恶战。
在龙的身侧,略有些龙形的巨兽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好不了多少,不但四肢着地,脊椎处牢牢的被压在了青石砖下,因着那砖墙的分量过重,巨兽的四肢都被整个的压平成了大字形。
见本该被封印的白辰安安然无恙的跟着临昼出现在了面前,自己的宝贝弟弟却是不知去向,灰头土脸的蒲牢顾不了别的,半压在土下的大嘴半开,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鸣叫声,「蚣蝮呢?你们把蚣蝮怎么样了?」
「蚣蝮没事,他已经先行出宫联络其他族人去了。」此时若说出蚣蝮就是自己假扮的,蒲牢一定会张口咬死他。
心虚的看了一眼被压在底下的巨大龙头,幸好螭吻被当头压在宫墙下,看不到他此刻的脸色,不然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只怕一看神情,多半就知道他是在安慰蒲牢。
「那就好。」向来心眼很实的蒲牢傻傻的松了一口气,压根儿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法术没破,凭着蚣蝮的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闯出宫去。
「昏君,既然我弟弟已经脱险,我们兄弟就不用卖你的帐了。」
晨辉中,巨兽的头部泛起了点点晶亮的星光,看起来随时会挂掉的螭吻虽然闷声不响,宽大的龙翼上却也跟着浮起了一层幽蓝的萤火。
「住手,快停下,我骗你们的,蚣蝮还在东皇手上。」
随着他的喊声,那燃烧的光芒一顿,渐渐的黯淡了下去,白辰安紧张的擦了擦额际的冷汗,真想不到,龙族一旦受困,性子竟如此的刚烈。
正待好言安抚,打消螭吻和蒲牢鱼死网破的心思,那头坏心眼的东皇却不肯配合,满脸被冤枉的愤慨,「这蚣蝮怎会在孤王手上,此刻他应当在宫外才是。」
话声刚落,那方才熄灭的萤光,跟着便又再度的亮了起来。
「螭吻,我们从小就认识,你是信我,还是信那昏君?」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拆台的临昼,事关好友的性命,白辰安着急的吼了起来。
这一吼,才亮起的萤火和星光迟疑了一下,刚要熄灭,那头决心拆台到底的东皇却慢悠悠道,「若你俩从小就是辰安的朋友,就该知道,辰安说谎之时,音量多半比往日要高。」
「你,东皇临昼,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白辰安忍无可忍的撩起长袖,一副随时准备翻脸的架势。
「百草玉浆。」简单的几个字,就彻底的压倒了发飙的气势。
「还请吾皇恩准。」后退了一步,看都不看螭吻和蒲牢一眼,白辰安恭敬低头,息事宁人。
这一低头,才发现详情,不禁生生的让他愣在了一处。
只见那宫墙之侧,龙尾扫不到的角落里,两边各自站了一个拿着鹅毛的侍人,正熟练的翻着闪亮的龙鳞。
坚硬的鳞片下覆盖的,正是龙族颈部最为脆弱敏感的皮肉,又怎能经得起那柔软的羽毛的轻抚。
几乎就在那鹅毛的尖头一触及之时,那被压在墙下的巨大龙身就怕痒的抽动了一下,凄厉惨烈的吼叫声响彻天地。
要很仔细很仔细的倾听,才能分辨得出,这吼声实实在在的,其实是压抑不住的震耳笑声。
惨嚎般的笑声未落,晶亮闪烁的光点再度从受困的蒲牢身上散溢了出来。
「早说了孤王没做什么吧!」侍人一停手,凄厉的惨叫声和闪亮的光点便跟着停了下来,临昼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做下结论,「龙族实在太不济事。」
螭吻和蒲牢折腾半天,闹到要燃烧「最后的思念」拼命的原因竟然是太过怕痒……
「吾皇所言极是,的确很不济事。」白辰安点了点头,深深的为自己先前的劳心劳力感到不值。
临昼是个见好就收的人,阴谋得逞后便信守承诺,不但给出了百草玉浆的配方,还亲自动手示范配制的方法。
只是捧着那新出炉的药浆,递给龙族的白辰安的动作却有些迟疑。
「蚣蝮就被我封印在上次你们聚头的石桥地下。快走吧,别再来惹麻烦了。」最后的叮咛了一句,犹豫了半晌,瓶子最终还是交到了欣喜若狂的螭吻和蒲牢手上。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只是……
「给螭吻和蒲牢的百草玉浆真的没问题吗?」夜里缠绵过后,趴在男人的肩头上,白辰安犹不放心的问道。
那瓶重新配制出来给螭吻他们的百草玉浆散发着古怪的味道,怎么闻都觉得和他当日里吞下的清甜气息有着天壤之别,虽然相信东皇不会作假,但这味道……
「大的问题是没有。」临昼笑道,「既然答应了给你配方,又答应交给龙族,孤王自然不会作假欺骗龙族令你难堪,只不过……」
揉了揉手边柔细的黑发,绽出的笑意越发的温柔和煦,临昼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辰安,看龙族的鳞片这般的坚硬,内里应该也是很顽强的吧?」
「吾皇指的内里是?」狐疑的瞄了他一眼,想到两个手持羽毛的侍人就能让螭吻和蒲牢用到「最后的思念」,白辰安问得相当谨慎。
「咳,所谓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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