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11章


左脚小指头瞬间被裹进湿滑的口腔,强烈的羞耻感猛地袭上心头——他妈的那是能用嘴的地方?我在他吞吐间难耐着涨红脸埋进枕头,语无伦次地又喘又骂……
我要杀了周衍晨这个混蛋,他到底把老子送给什么变态。
明明一开始那次还很正常的,现在怎么这副饥渴的痴汉模样!
最后,那张吃过我全身的嘴又吃了我嘴,舌头强势地插进来那刻,脑中突地浮现我问他鸡/巴味道如何的那句话……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这次大概真要栽了。
后面的时间,漫长而糜烂。在浑浑噩噩间,我用男人给我喂食的次数推测,大概又过了两天。
期间,就连上厕所,也是男人抱我去的。任由我耍狠求饶,他只当没听到,轻轻松松地制服我,然后随心所欲。
我他妈的既不是他伴侣也不是他孩子,需要他这么伺候?没病没痛不残疾,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情?我把他祖上长辈全部问候了一遍,顺带祝福了他的后辈子嗣们。
除了基本的生理需求,男人用剩下的所有时间换着姿势在我身上所有的部位操干着。好像只在意留痕迹和做标记,他并不过分执着于我的后/穴或者口腔,只有在睡觉时会把阴/茎插到后/穴里。这反而让情况更加操/蛋,我宁愿被插到脱肛也不想被他这么玩。
脚趾缝,小腿缝,大腿根,臀瓣,甚至是……腋窝,所有身上能插的缝,他妈的,他一个也没放过,甚至中间还用鸡/巴摩擦我身上所有的皮肤。
我他妈的人生第一次因为招架不住过度的羞耻,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恐惧感,口鼻不停地喘,心里却在男人每次挺着大鸡/巴抽/插时,忍不住希望他快一点结束,哪怕最后的精/液会被他用来涂遍我的身体。
我承认最初被下药的那次性/爱是相当美妙的,而且从开始到最后这人并未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甚至我的吃喝拉撒全部由他接受,体贴细心,无微不至。
但我现在脑子很清醒啊,我宁愿这种情况发生在被下药时。
事实却是,我理智不清时,男人是正常。我他妈的正常了,极品男色变身成一个猥琐痴汉变态。
男人看男人,我第一次见识到,一个人能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来表示占有欲和侵略性。我不禁脊背发寒,毛骨悚然。这哪里是什么极品男色,他妈的老子快被他弄崩溃了。要是让老子知道他是谁,我保证有多远闪多远,坏人亦防,变态难惹。
更加不妙的是,我甚至想不出自己在什么时候惹上这号不应该招惹的人物。以前除了郑荣,我没被其他人操过。这么极品的身材,我即使没操过,也该有点印象。然而,我搜索完脑中的记忆,没找到一个对得上号的。
除了……张晋远。
靠在男人的怀里想到这里时,我身体突然僵硬了下,虽然好几个点能想通,包括阿虎身上的追踪器,但是周衍晨后面的话实在太含糊。
商界利益关系网复杂,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身后男人手臂一收,这是要我休息的警告。我头皮一麻,不想因为突然的发作再重复一遍被吃的过程,但脑子里萌生的猜测却让我心下产生一种奇怪的不安,我试探道:“没……就是突然想到我那个大哥了。你看我都失踪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找人来找我,毕竟现在张家是他做主。不过,像我这种私生子,少一个算一个,他肯定不会在乎的。”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我松了口气,没反应是对的,“周衍晨把我交给你,也不知道你要张家什么东西,但是你的计划大概是要落空了。张晋远心狠手辣,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他做什么有良知的事情,兄弟情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唔。”
嘴被他堵上,包括剩下胡编乱造诋毁张晋远,试探能否以此激怒男人的话。
唇齿交缠过后,我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一道陌生的男音,“小宝贝,你不用试探。我不是张晋远,怎么,难道张晋远也会像我这样对你?”
小宝贝?操!
话音刚落,肠肉感受到埋在里面的阴/茎逐渐变得粗壮,男人开始在我身上进行新一轮的鞭挞。
怔忪间,心下的不对劲儿消除了几分。身体在这段毫无节制的性/事中变得十分敏感,无意识地配合着男人的耸动。
“怎么,还在怀疑?”
“……”
“他也这样操过你吗……”
“……”
“和自己大哥做/爱,感觉有现在爽,嗯?”
“……”
“小甜心,爽不爽?”
“……”
“我/操得你爽,还是你大哥操得你爽,嗯?”
“……”
“小甜心,说话。”
“……闭嘴。”
快感仍旧强烈,只是我心中的却还是有种不对劲的直觉。
但是,张晋远会叫我小宝贝?叫我小甜心?
操!可能真的想多了。
14
经验告诉我,用心和男人交流,灵魂讨不到便宜,身体也跟着遭罪。因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和小妖精们谈肉/体,身心自在,无忧无虑。
直到将近四天的囚禁生活结束,我这才认识到,用肾交流,他妈的才是最伤的。
眼罩被人拿开那一刻,我的眼泪马上掉了出来,郑荣疲惫尽显的脸上出现心疼,“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躺在床上赶紧闭上眼,“你把窗帘给我拉好了,几天没见光,眼睛快要疼死了。”
“……”
没多久,医生来了,对着我一身淫弥至极的牙印和吻痕;非常称职地视若无睹。检查的时候,郑荣杵在一旁,没吭声,手上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屋里烟雾缭绕。
检查做完后,医生说我除了身体有些虚,其他没什么问题。在医生离开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要求他给我抽一管血。
“被人干了几天,对方一直没戴套,你安排着多做几个检查,尽快把报告发给我。”
饶是医生再镇定,抽血的手还是颤了下。静立于窗前的郑荣脸色更青,握成拳头的手上青筋供起,看我的目光中交杂着压抑、痛苦和自责。
我全当没看见,被绑架囚禁这事放别人身上许是灭顶之灾。于我,只要性命无忧,身体无恙,我自觉还没到身心俱损,一蹶不振地需要别人怜悯的地步。虽然那个男人确实让我的糟了些罪,但有件事情,却不得不先处理了。
“你和黑道扯上关系,就不怕老太太在地底下不安心?”
我虽一路裹着被子被带出来,直到回到“栩栩如生”才被人摘掉眼罩和手铐,但两方人马的恶斗,追击,枪声和浓重的血腥味却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要知道当初老太太能和张家联姻,已是为我破了一次例。然而,当年名义上的联姻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这个私生子和郑荣结婚时更有底气,老太太没要张家一分东西,反而在商业上给了张家很多帮助。
张家私底下在黑道上的那些买卖,她更是划分得一清二楚,我亲耳听过她对郑荣要求,郑家决不能涉足黑道交易,百年家业不容玷污。
老太太下的是命令,当年郑荣父亲的死牵扯甚广,老太太此番做法也是为了郑家唯一的血脉能延续下去。当初我既然承了老太太那份情,哪怕郑家以后和我张栩这个人再无关系,我也从未想过郑家涉黑这件事情的起因会是我。
这份责任我不想担,也不愿意担。
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而郑荣也没必要为我做到这地步。我既不会感动也不觉得感激,心中反被负担和厌烦占据。但若真是因我而起,我又不得不去负这个责任。
“张栩,我顾不上。”一支烟的功夫后,张荣才开口,神色暗晦,“事出突然,我找不到你,只能请……和你父亲连手。你不用觉得负担,这次的人手都是你父亲安排的。”
和老头连手?这和与虎谋皮有区别吗?当年他能狮子大开口用我向郑家要个商贸要塞港口做联姻的筹码,更何况是如今没了老太太坐镇的郑家。
我只觉一口气梗在胸口,要是知道是这结果,还不如让死变态养我一辈子得了。
“那你知不知这件事是因周衍晨而起,要说算账也是张家和孙家的事情,你搅和什么,嫌郑家的家业不够你折腾?”
回应我的又是许久的沉默,郑荣在我身边躺下,把裹着被子的我?在胸前。浓烈的烟味充斥上鼻尖。我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却突兀地想起这几天盈满鼻腔的男性冷香,以及在情/欲勃发时与男人自身雄性气味交融后,转化为更具侵略性的气息。
郑荣略带凉意的嘴唇贴到后颈,这是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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