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歌而语》第80章


常暮贴到她脸旁,一下子含住她的耳朵:“证据?那根和田玉簪子么?”
“……”他知道?
黑暗中,常暮唇角扬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想起当日彭息风那句:“常将军,之所以将这些事一五一十告知于你,便是希望你与她不要存有芥蒂,固然我将永世藏她在心,也不愿她受半分委屈。纵然在世人看来我这份喜欢和爱护违背人伦,但仍然希望常将军能同意。从一开始,喜欢她,便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席蔽语趁着常暮动作停滞之际,忙想要挣脱开他炙热的怀抱,岂料常暮一个伸手便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随即腾空而起,漆黑如夜星的双眸直直望进席蔽语紧张的眼里,神情温柔得好似能将整个世界都融化成水。
他抱着她穿行在各个屋顶之间,耳边呼呼风声大啸,但都抵不过他在耳边的一句轻声呢喃:“席蔽语,我要和你交。配。”
作者有话要说:好消息,好消息!下一章滚床单咯!
这个局,扫女布了好久好久的说。
亲们表误会我们家息风啦,扫女不会轻易渣任何一个好人的。
床单到底该怎么滚呢?沉思。
、正果
万籁俱寂之时;谁也没能捕捉到一袭轻盈身影堪堪跃入大开的窗户,眨眼之间;屋内的灯光便暗弱了许多。
常暮收回掐灭灯芯的右手;低头望着仍瑟缩在他怀里的席蔽语,娇小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下映衬得格外白腻;因风而被吹乱的刘海,俏皮无端地擦着额头;双眼紧紧闭着,长而茂密的睫毛仿佛森林在眼涡投下深邃的影。不知觉,常暮眼角眉梢的神情越发温柔;甚至超乎他的想象。
“害怕了?”常暮轻柔地将她放到床沿。
一挨到床沿;席蔽语立马便睁开了眼睛:“将军太过分了!”
常暮深深攫取她双眸的眼神;三分的愠怒,七分的羞赧,竟没有半分的恐惧之意:“你不害怕我要做什么?”
席蔽语抬头看他,随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方才你都说那么直白了,这会儿倒装傻充愣起来了。”
常暮愣住,方才他真的是因为上次寄宿农家之时,席蔽语对着两只交。配的大狗所发出的言论进行一番戏弄而已,没想到席蔽语竟都想得很明白了。常暮站在床前俯视着席蔽语:“你休息吧,我……”说着便要挪开步子。
可是转身之际,常暮发觉腰间缠上了一双柔荑,常暮惊愕地听席蔽语柔声道:“你等多久了?”
常暮回转身,席蔽语就变成从正面拦腰抱住常暮。常暮伸手抚上她的头:“若说是成亲当日便有了念头呢?”
“不要脸!”席蔽语抬头斥了一句。
常暮讶然,这句话简直成了她常挂嘴上的口头禅了。岂料席蔽语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喜欢听。”
常暮面色又扭曲了两分,女人真是太难伺候了:“你……”
下一秒席蔽语便从床上站起来,仰头望了常暮一眼,随后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声线是让人心痒难耐的温柔:“这几日你作弄我之事,该不该罚?”
“该罚,该罚!”常暮何曾见过席蔽语这样妩媚性感的样子,头脑只余最后一丝理智。
只见席蔽语眼波流转,斜眼睨了他一眼:“好……那就罚你……”
说着,席蔽语松开搂住常暮的双手,站到离他一步远的地方,一抬手便解下外面的茜色春衫,只余被温泉水浸湿而贴在身上的中衣,微薄的中衣紧紧贴着她美妙玲珑的身材,她张开双手,笑望着看常暮,眼里是从所未见的诱惑:“那就罚你……帮我擦干净身子。”
常暮此刻真觉得自己弱爆了,面对千军万马眼眨也不眨的他,此刻还未碰到席蔽语的中衣带子便手抖个没完没了。反倒是始作俑者,睁着两只迷朦诱人的双眸,慵懒地躺在床上,魅惑万千地望着正俯在她上空的自己:“将军是第一次吧?”
常暮稍稍找回一些镇定,看着她眼里戏谑而又无辜的笑意,常暮其实很想反驳,可怎奈实情就是她说的那样,只能牙一咬,伸手解开她上衣的带子:“正是。”
席蔽语见他回答得无比憨厚老实,莞尔一笑:“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会教你的。”
常暮手下动作一滞,抬头看着她,眼里好像燃起了不知名的或愤怒或嫉妒的大火:“那夫人是谁教过的?”
席蔽语轻笑了两声,随即伸手拉住常暮的双手,引导着他将她的上衣脱下:“将军还问呢,成亲当日,我便告诉你归省之日要回府里好好向教习嬷嬷请教学问。”
“哈哈……”常暮忍不住笑了,一伸手便将中衣从她肩头拉了下来,白皙滑嫩的肩头裸。露在外,此时此刻对常暮竟有着无法抵挡的诱惑力。视线往下移,便见身。下的她只着一件短小的肚兜,常暮只觉自己身。下快要炸开,看着她下。身的中裤越发不顺眼起来,三两下就将她的中裤脱掉,只余一件丝绸微透的亵裤。
常暮头脑中的理智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就要去解她脖子上的肚兜结,岂料席蔽语伸手一挡,无比欠揍地道:“我可只罚将军擦身子,别的可没有。”
“……”常暮怒了。
接触到常暮眼里欲。求。不满的怒气,席蔽语终于笑了出来,仰起上身紧紧抱住常暮的上身,胸对胸的贴在一起,常暮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坚持,席蔽语则感受到他身上滚烫无比的热气,两人俱是心神一震。
“解开。”席蔽语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两个字,却比什么都让常暮觉得心旷神怡。常暮抬手温柔地解去那个碍眼的结,同时将席蔽语缓缓放倒,随即肚兜缓缓滑落,旖旎的风光立时展现无遗,常暮只觉得此刻他身。下的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这具婀娜妖娆的胴体让他眼红心跳不已。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动情地吻上那双动人的花蕊,令他最为得意的是,花蕊竟也十分争气地挺立起来。
纵然席蔽语的气场再大,到了此时也难免羞涩难当,羞得拿双手遮住双眼,脸上早是云霞密布。常暮看她的反应,忍不住笑了,抬手去拂开她的手,迷醉爱慕地望着她:“席蔽语,你是我的。”
席蔽语唇角微扬:“谁说的……”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常暮的右手不知何时竟放到她下。身,隔着亵裤不停骚扰着她那道狭窄的山谷。席蔽语身子微抖,面色越发潮红起来,忍不住骂了一句:“不要脸!”
常暮听言停下动作,说着便要收回手:“既然这样……”
席蔽语咬了咬嘴唇,终还是道:“你敢!”
常暮粲然一笑,露出他真正腹黑的样子来:“当然不敢!”说着便一把脱下那最后的防线,到了这个时候,席蔽语全身这才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席蔽语被他盯得着实羞愤,仰起身子便去脱他的中衣和中裤:“只许你将我看光不成?”
常暮任她动作,关键时刻还配合她几分:“早在几月前,夫人不是已将为夫看得清清楚楚?”
席蔽语假意生气地停下动作,啐了他一句:“好啊,有本事你就别脱!”
“那怎么行?”常暮自己一个动作,便将自己剥了个干净,霎时间,两具年轻美好的身体,没有妨碍没有隔阂地贴在一起。
温暖的燃香将这个夜晚围绕,也将床帐中的旖旎风光所围绕。
烛光微暗,良辰锦绣。常暮动情地吻着席蔽语额前的碎发,吻着席蔽语光洁的额头,而后是鼻子,双唇,脖颈……一路向下,直达那两处春天耸立的花苞。常暮一手握住其中一朵,湿润的唇不停吮吸着另一朵,引得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止。感受着身。下隐隐的颤动,常暮大受鼓舞,空出的右手深情温柔地抚摸着她全身上下细腻光滑的肌肤,最后直直往那处密林探去,目的是那条小溪。
“啊……”席蔽语忍不住快意地叹了一句,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伸入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地逗弄抚玩,使得她颤栗连连,却绝不想要出声制止她,反而想要更多。
溪流的水变得越来越充沛,仿佛热带雨林的湿季来临,周围温暖而又湿润,越来越多,身下人儿发出的呻。吟越来越让他欲罢不能。他迷恋地贴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脸颊:“宝贝,不要怕。”
“嗯。”她的理智也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她只想获得,不想付出。
常暮瞬间抽离右手,席蔽语不满地哼了一声,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好似有一个庞然大物突然间进入溪流中那道最隐蔽的洞口,席蔽语大叫出声:“痛!啊……”
身。下有如撕裂一般地疼,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常暮放缓了动作,却不允许自己抽离她的身体,缓慢地进进出出,尽量让她适应自己的参与,很快她的身体不再如之前那样紧绷,竟变得喜欢上他的掠夺和攫取,有节奏有频率地迎合起来。席蔽语不再掩饰自己身体的快感,出声告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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