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门》第238章


于烨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偷雕像真的合适吗?”
“呃……”梁俊一时兴奋,忘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雕像怎么可能搬出来?
搬倒是能搬,但大型的雕像是不可能的,因为蝇腹蛊不够大,如果有吞鲸蛊,于烨甚至能把卢浮宫搬空。
“那就只偷画吧,能拿多少拿多少,你要缺钱的话,偷出来后我们把消息放出去,然后举行个暗拍,每一个参拍的人都参得到一幅赝品,这就发了大财了,真品自然是咱们自己保管。”梁俊的脑袋里装的都是骗局。
“再说吧,先把位置给我,免得我进去了半天找不到。”于烨没有理会梁俊。
谭凡和王弋被叫了过来,一听说于烨的计划,都兴奋的手舞足蹈,他们一个掌握着卢浮宫里的保安措施,一个掌握着精确的藏画地点,现场就开始讲解。
“画不好偷,特别是我们要偷的那副画。”谭凡很认真的说道:“你能想出来的世界上所有的保险措施,都集中在那间保险库里。”
“具体说说。”于烨拿出个小本子开始记。
“保险库的门是被焊死的,墙壁和门都是合金制造,炸弹都炸不开,保险库里是真空环境,没有氧气,另外里面设有压力报警器,电影里常见的,有一滴汗触到地板都会引发警报;有温度报警器,室内温度低于四摄氏度、高于八摄氏度时就会报警;画被封面非常坚固的玻璃盒子里,盒子外面罩着玻璃罩子,都是炸弹炸不开的,有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监视;如果画被取下,就会从天花板上落下至少五层铁栅栏,把你罩在里面,没有人会进来杀你,反正就算你带着氧气进去,耗尽氧气也会死去,到时候进去人把你的尸体抬出来,把画重新挂上去就行。”谭凡画了一个草图说明。
“呃……这么严密的保护措施,你们当初是怎么去偷的?差点就偷到了?”于烨好奇起来。
“我们的方法是挖地道来到后面,准备把挂画的那面墙直接切割倒下来,拿着画跑,地道挖好了,墙也割开了半面,结果出了差错,卢浮宫方面得到教训,那面墙的后面,估计已经设立了更严密的安全措施,原来的方法行不通了。”谭凡忍不住叹了口气。
于烨点了点头:“没氧气不怕,警报不怕,罩子不怕,笼子不怕,墙厚不怕,我担心的是取下画来的时候会不会有个网撒下来把我网住,或直接有什么爆炸之类的东西出现,那我就没办法跑了……”
“肯定不会有。”谭凡很有信心的说道:“为了保护那幅画,保险库里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攻击性的东西,哪怕连你说的那种强光都不会有,因为光对画也会有损伤,你应该思考的是触发警报后,该如何逃出来。”
王弋指着他画的地图接口说道:“还有,你要盗别的画不止一副,其余的画在另外的地方,同样是从墙壁上取下来后就会触发警报,一处警报被触发后,卢浮宫方面肯定会做出反应,到时候你怎么再去偷另一个地方的画?”
“那就更好了。”于烨笑了起来:“偷了一处的画,触发警报把警卫引到那里,再去偷另一个地方的画,不是更方便吗?”
商议好一切,于烨直接就离开了旅馆,盗门中人选择在白天动手,因为游客会吸引一部分警卫和保安,他则选择在深夜动手,警卫和保安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只要偷画时没人在旁边看着就好。
凌晨两点,玻璃金字塔里出现了一个淡淡的身影。
……(未完待续。。)
第二一八章 大“采购”
巴黎的夜很静,事实上无论哪座城市在凌晨两点时都会很静,只不过巴黎今天更静一些。
原因是那场持续了好几天的雪在下午停了,停得很突然,然后气温就变得越来越冷。
路边的小酒馆都尽数关上了门,“冒雪出门喝小酒”这种事总会让人觉得是一种颓废的浪漫,但在这样的寒冷中,浪漫之类的事只可能发生在暖炉旁或爱人的身上。
卢浮宫前玻璃金字塔旁边的喷泉水池都结了一层冰,玻璃金字塔上的雪都已经化了,不过还残留着一些水渍,透过玻璃往外看去,被藏地灯照成了金黄色的卢浮宫被玻璃的框架切成了碎片,又被水渍映得有些扭曲。
玻璃金字塔里的灯更多更亮,却照不出于烨的身形,他结合王弋先前的讲解,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卢浮宫的透视立体图,并不是所有房间,只有他要去的地方以及各种通道而已,最关键的是位于正殿地底,那个十分特殊的保险库。
保险库不止一间,活着的大艺术家可以临摹、复制出死去大艺术家的作品,用肉眼是绝对不可能看出区别来的,有些甚至用精密的仪器都难以区分开来,既然如此,何必拿价值连国的原放在外面冒险呢?直接用价值连城的赝品就行了。
保险库现在有四间,一间挂着画,两间立着雕像,一间放着一整面墙。
在地下保险库,于烨只打算去挂画的那一间。在卢浮宫,他准备多去几间,因为展厅里的画挂得比较分散。
由于每天都有无数游客前来参观游玩。卢浮宫里没有热成像监控设备,弄这个没有意义,显示屏里一片火红,分不清谁是谁,看不清谁做了什么,热成像在这里就起不到作用,不过监控摄像头很多。到处都是,基本都对着那些艺术品。
于烨一直往下走,目标很明确。他要先去保险库,只要那副画被动了,法国佬就会表现出最歇斯底里的一面,画虽然不是法国人画的。但法国人却把这幅画当成了真正的国宝。
只要大多数守卫集中到保险库。接下来的事就是在超市里选购货物了。
不能说轻车熟路,但王弋画出来的图非常详细,于烨就算想迷路都不行,因此他非常顺利的下到了最底层——甚至比通往黑狱的密道还要底——没多久就看到了那幅画。
那幅画保存得极好,画框外包着一层玻璃,像是一个透明的扁盒子,挂在墙上的实际上是这个盒子,而不是画框;再往外是个高高的玻璃罩子。一面接地,一面接墙。像是口立着的水晶棺材,“棺材”旁还挂着一口电子钟。
室内除了画、玻璃、钟和一个监控摄像头外,别无它物,但天花板、地板和墙里都有不少东西。
正如谭凡所预料的那样,被他们挖出来的地道已经被填上了,直接用水泥浇灌填满,这样就相当于把那面墙的厚度增加了数十倍,想要挖开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而且水泥里还放了一些震动监测设备,真有人来挖,同样会发出警报。
谭凡画出了保险库里的保险措施,于烨知道只要他一踏进保险库,就必然会引发警报,先触发地板的压力警报,接着是温度警报,如果碰到了画像,那还有另外的几种警报,那几种警报不是在卢浮宫里响,而是在附近的警局,甚至是军营里响。
这同样是好事,越乱越好,只要军队不莫名奇妙的抬着拉米雷斯在古墓里使用的那种设备来,他就不会被发现,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卢浮宫里的警卫那么多,会进入卢浮宫的人那么多,他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
伸了个懒腰,很直接的移进了那个玻璃罩子里,保险库里没什么动静,那是因为隔音效果很好,也没人在保险库里安喇叭。
数个警卫室里响起了警报,无数道目光集中在了显示屏上,无数道手电筒的在很暗的过道里拼命摇晃起来。
保险库里什么也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警报器坏了,二是监控画面被替换了,第一个情况谁也没办法解决,因此每个人都看向了画面里的钟,然后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表。
钟上显示了日期、星期和二十四小时制的数字时间,如果真被人动了手脚,画面里的时间和他们手表上的就对不起来了,而那口钟并不联网,要调时间只有进入保险库,因此第二种可能性立即就被排除了。
看来是警报器坏了,正当警卫们松了口气,准备通过对讲机把冲出去的那些安保叫回来时,温度警报器也响了。
于是第一种可能性也被排除了,因为就算要坏,也绝对没有可能两种警报器同时坏的道理。
更多的人冲出了值班室,只有一部分长官,或者说有指挥权的人留在值班室,路易斯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路易斯先生的头上还缠着纱布,不过磕出来的那个伤口已经被缝上了,由于是在路上,而不是在卢浮宫里滑倒摔伤的,路易斯先生没有得到公伤假,只得到了普通的休假,二者的区别是前者有钱拿,后者没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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