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22章


八王说:“管!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哪有不管之理,待时机一到,我一定要奏明圣上。”
寇准说:“好!这些东西可就都拜托给你啦!您都查看清楚,金马驹子一个,夜明珠一颗,四块翠玉,八块玛瑙,两颗猫眼儿宝石,现在是一颗。”
“那一颗呢?”
“给了您那把门的啦!”
“怎么给他啦?”
“王爷,您这里也不是清水衙门,拜见王爷,把门的要钱,我是霞谷县新来的穷官,哪来的钱哪?只好把那猫眼儿给他一颗,以后我是不能再来啦,来不起呀!”
王爷一听:“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这又不是我撒谎,不信,您去问问!”
“好,我这就去问。”八王的脸色都气白啦!站起身往外就走。寇准紧跟着:“王爷,您息怒!他要那颗猫眼儿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买双鞋穿!”
“啊!”王爷一听火更大啦,要颗猫眼儿石你买双鞋,你好大口气,你要买身衣服还不得把国库搬来呀!八王怒冲冲来到宫门之内,喊了声:“王珮!”王太监一听赶紧出来:“王爷,奴才在。”
“你要了寇大人一颗宝石吗?”
“我……”王太监一看八王身后的寇准,什么都明白啦!心想,这回我算玩完:“王爷,……是我要的。”说着话把那颗猫眼儿从怀里掏出来啦!这阵手也哆嗦,汗也出来啦,腿也软啦,舌头也短啦!“王爷您息怒!”
“谁让你要的?”
“我让我要的。”
“跟谁学的这一套?”
“跟别的府的人学的,他们都要‘门包儿’。”
“混帐东西,来人哪,把他给我拉到后边,乱棍打死!”“哎呀王爷您饶命,小人是初犯!……”
这王太监跪到地下,如鸡食碎米似的磕头,一边磕着一边爬到寇大人面前央求说:“寇大人,您给讲讲情吧!饶命啊!寇大人!”
寇准说:“这猫眼儿你不要啦?”
“大人,我是狗眼看人低。”
“‘门包儿’不要啦?”
“这一回就‘沾包儿’啦!”
“你要过几回啦?”
“头一回就碰上您啦!”
“好吧!王爷,念他是初犯,就绕他这次吧!下不为例,还让他在这看门,不许贪赃。下次我再来,他就认识我啦!你要再换一个人呢,下次来还得找我要钱。王爷您看怎么样?”
几句话说的八王哭笑不得:“好吧!看在你的面上,饶他这次,如若在索取别人一文钱,要你的狗命!”
“是!谢王爷!”
寇准说:“下次我再来,能记住我吗?”
王珮说:“您放心,我死不了,后半辈子也忘不了您。”
“好啦!”寇准当时辞别八王回转御史府,要凳堂问案。
第005回 公堂上明审皇亲讼 私宅里暗生害贤心
新上任的西台御史寇准,从南清宫回来后,准备次日审问潘、杨之案。第二天,寇准还没升堂呢,大堂下两侧听堂的人就都已占满了。这些人可不是平民百姓,都是朝中公爵王侯,官宦衙门里的人。他们都知道,前任御史因为审这个案子把命都搭上了,今天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新御史怎样问案。不少人是带着怀疑、好奇的心理来的。聚集在堂下,乱嘀咕。
人群里有两个小太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而来。化装成一般的差人,他们是专门来检查昨天给送礼后的实际效果的。
这时候就听大堂之上,堂鼓隆隆,堂威阵阵……站堂衙役青衣皂帽、白底乌靴,一个个都是三十往下二十往上,血气方刚年轻力壮,精神抖擞站立两侧。各种刑具:板子、夹棍、扦子、铁链锁、水火棍……稀里哗啦往大堂上一扔,堂上空气立即显得肃穆森然,令人望而生畏。
寇准衣冠整齐,端然稳坐,桌案上供奉着万岁的圣旨,吩咐道:“来呀,传原告上堂。”
“是!传原告!”随着这一声传唤,杨延昭迈步走上大堂。他头戴白缎扎巾,身穿箭袖,腰扎大带,足蹬皂靴,生的两道剑眉,眉峰中藏有英俊之气;一双虎目,目光中透出威武精神,鼻直口正,面带笃诚,虽是武将之风,却又不失儒雅之气。来到大堂上双膝跪倒:“杨延昭参见御史大人。”
寇准说:“杨延昭,你状告北路招讨使潘洪,所谓何由?”
“大人容述。”
“讲。”
杨延昭当即在大堂上备述了潘仁美陷害杨家的详情——就像状纸上所写的一样。寇准说:“杨延昭,旁边站下,来呀!带被告。”
“带被告。”一声传唤,只见潘仁美大步走上堂来。寇准一瞧这个人,年近六十,长得四方大脸,两道浓眉,那眉毛一根一根地勾拧着劲儿地长,一双细长的眼睛,这眼睛在远处看,你看不出眼珠在哪儿,要在近处仔细一瞧,能把你吓一哆嗦,敢情那眼珠正偷着瞅你呢!狮子鼻子大嘴岔,身体魁梧,手带刑具。
潘仁美今天很高兴,因为已经有人把信给他送到,告诉他,娘娘那一尺多长的大金马驹子寇准已经收下了,告诉潘仁美,这场官司您就放心的打,怎么说怎么有理。潘仁美也想了: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短,花了女儿的钱就得向着她爹说话。所以潘仁美今天上堂格外地不在乎。
堂上一站:“北路都招讨使、边关大元帅,潘洪与御史大人见礼。”
口说见礼,只是一抱腕,没跪。寇准一拍桌案:“潘洪,见了本官因何不跪?”
潘洪冷笑一声说道:“本帅官职在身,只得如此。”这言外之意就是说我比你职位高,不能给你下跪。
寇准一指桌上的圣旨:“潘洪,本官乃奉旨问案,你目无天子,该当何罪?”
潘仁美一看圣旨,赶紧下跪:“啊!潘洪见驾!……诚望御史大人海涵。”
潘仁美心想,看寇准这个样子也没向着我说话呀!见面先给我来个下马威,女儿呀,金马驹子是给他了吗!又一转念,可能这个官,喜怒不形于色,远近心里分,对,昨晚上做梦,我坐在一只帆船上被狂风吹到天空之上,这叫一帆风顺,错不了。潘仁美最讲迷信,后来,他倒霉就倒霉在这上了。
寇准说:“潘仁美,杨延昭告你陷害他父子可有此事?”
“大人,绝无此事。两狼山之战,都是因为那杨继业目无军令,贪功心切,孤军深入,陷入重围,致使午前宋军全军覆没。他杨家父子应以军法惩处,本帅尚未追究他,今日反来诬告我,真是刁钻已极……”
杨延昭在一旁气得高声说道:“潘仁美,是你强令我父子带伤出兵,不捉住辽将耶律胁珍不准回营,我父子万般无奈才被困重围,你竟敢颠倒黑白!”
“杨延昭,你父子断送了五千宋军的性命难道还要责问本帅吗?我从未让你们穷追不放!”
“潘洪,你说此话,心中无愧吗!”
“你大胆!放肆!”
寇准说:“好啦!御史大堂不准争吵,你不要申诉他,原先你是元帅,他是将官,现在你是被告,他是原告。懂吗!”
“嗯!”潘洪心想,听着口风,这也没向着我呀!这金马驹子也没管事啊?
寇准说:“潘洪,射死杨七郎,可有此事?”
“大人,都是他妄告不实,本帅自他父子被困之后,从未见过杨七郎!”
杨延昭说:“潘洪,我七弟杀出重围搬兵求救,是你把他用蒙汗药酒灌醉,绑在百尺高杆,乱箭射死,难道这你也抵赖吗?”
潘仁美说:“杨延昭,你说此话何人见证?”
“我七弟尸首,是我亲自打捞起来,埋在边关黑水河畔。”
“信口雌黄,不足为证。”
“如若寇大人答应,杨延昭愿亲到边关将我七弟尸首找回!”
寇准说:“好啦,这件事也是你说白,他水黑,你说鸭子跩,他说母鸡飞,葡萄拌豆腐——一嘟噜一块,摘捋不清了,摘捋不清的我不问。潘仁美,现在我问你,杨继业被困两狼山,你因何坐视不救。”
潘仁美说:“大人,只因他只顾贪功,穷追辽兵,去向不明,故此我无法救援。”
杨延昭说:“潘元帅,我父子被困两狼山十余日,你一直只若罔闻,并非不知,以致害得五千宋军全军覆没,家父碰死李陵碑前……”
潘仁美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杨延昭,你好一副伶牙俐齿,据本帅所知,杨继业并为碰死,而是被辽军生擒活捉而去,至今,他能否全忠全杰尚且不知,你到在此为他歌功颂德,御史大人,莫听他一面之词!”
杨延昭听到这里,气得嘴角之颤:“潘洪,你真是心黑手狠,家父碰死是我亲眼所见!”
“真是一派胡言,我后来听到你等被困,也曾发兵前去。只是到了那里,只见折了断箭,无主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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