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要爬墙》第26章


来……
因为思绪很乱,码出来的很可能是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所以会停更两三天……万分抱歉,泪奔而去。
没完没了
说起惠王颛孙息然半个月来的所作所为,沅承恨不得将他放在手心里……揉成一团,有多远扔多远去,最好永远都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是没有错,他渴望着兄弟之情,但那是年少无知时的愿望。而现如今,除了沅策,其他的都是浮云!特别是现在,他已经对颛孙息然产生了各种厌恶。
穆朝调查过,惠王私底下确实有些莫名其表的小动作,其目的外人不得而知。
在沅承眼中看来,惠王无论有什么勾当,那都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可是他没见过这么急着想寻死的家伙。
原吏部老尚书魏泰已经在官差的押送下,到达帝都。面对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的三方会审,魏老大人已经上了年纪,加上一路长途奔波以及各方压力与心中挥之不去的担忧,使得他非常的力不从心,审问的官员稍微将问题绕了绕,便糊里糊涂的答不上来或是漏洞百出,形势极为不利。
接着是贪污国库的事情被揭发出来,恍然发现手底下的人背着自己干出的混账事情,他想及时扑灭险情,可为时已晚,只好花了大笔的钱来打通各个关节,保住更多的人手,无奈理政院中的人马还是丢了大半。
接连的打击让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不似从前那般能够隐忍。
在这个当口,惠王偏偏厚着脸皮跑过来骚扰。大内珍藏的美酒一坛一坛的往瑞王府上搬,说是什么“让二哥借着美酒来化解你心中的忧愁”。
他默默的听着,然后抬起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在惠王的屁股上。
惠王连滚带爬的翻出瑞王府的门槛,爬起来也不急着掸掉满身的灰尘,笑嘻嘻的说:“明日我会再挑一样美酒来抚慰六弟你受伤的心灵。”
也不等他把“你丫的永远不要踏进瑞王府”这话吼出口,惠王早已一溜烟的跑了。
这时候,他默默地抬头望天,心里想起得知堂兄弟厮混在一起后的父皇。
无奈父皇全心全意的走在揪贪官的大道上,压根不知自己的儿子玩基情玩到了另外一个儿子身上,否则……
穆朝抬眼看看主子,发觉他的怒气太过旺盛了,势必要影响到事务的裁决,连忙倒了杯茶递给瑞王。
“啪”,手中的杯子被沅承生生的捏碎,碎渣子刺进了他的血肉之中,剧烈的刺痛使得他的思路顿时清醒,恍惚间想起什么。
“景王府上去过没有?”他问道。
穆朝答道:“没有。”
沅承思考片刻,左手拿起笔,在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一行字,随后叫管家拿来一只散发出清香的小香囊,“叫个侍从是景王府一趟,把这纸条先给张管家看,然后告诉他沅策睡觉时离不开这香囊。如果张管家说沅策不在景王府上,让侍从再看一遍纸条,才发现这字写错了,沅策在他三哥那里。”
穆朝接过纸条,笔迹是十一皇子的,若是不细看,其中的“昪”字因为太过潦草很像是景,那正是当今三皇子殿下的封号。
“赶紧去办吧。”沅承吩咐道。
“是,殿下。”穆朝略一欠身,担忧的看眼王爷那只渗出鲜血的手,快步出去。
沅承重新坐回到椅子中,拿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掉掌心上瓷器的碎片和血迹,眼睛微微眯起,回忆起刚回帝都时在景王府的情形。
一个冷漠如冰,一个天真幼稚,压根就不可能互相吸引,但沅策确确实实和苍亭走得极为亲近,实在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若不是被罗言湛搅得不得安宁,乱了思路,他是准备好好调查其中原因的。
要么是其中有人在牵线搭桥。
唯一有可能的人——罗言湛。
不多时,穆朝回来了,“王爷,小皇子确实在景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沅承一直提起的心只是放下了大半,“沅策与苍亭走的太近”这个问题一日不得到解决,他一日无法安心。
见主子面色阴晴不定,穆朝又补充道:“王爷,小皇子殿下在景王府上得到很周全的照顾,不用担心他会受到欺负。”
“我知道了,先将院子里的仆从都打发回他们各自的岗位吧。”沅承挥挥手,考虑起别的事情,“一会儿罗言湛回来了,通知我。”
“是,王爷。”穆朝静静的退出去。
侍卫长刚走,一阵风夹杂着浓烈的酒香飘进屋里来,不用看,沅承也知道是是某个讨人厌烦的家伙又不请自来了,因为那样醉人的酒香只出自皇宫大内。
尽管沅策不是惠王带走的,但是沅承依然很想捏死他。
“六弟,”惠王面带春风,笑得很是灿烂,“我专门找宫里的老内侍打听了一番,才知道原来这才是你最喜欢的。”
沅承看眼他手中的酒,不动声色的问道:“听闻属下说二哥不是回家陪王妃吃饭了吗?”
“女人是外衣,”惠王大大方方的坐到沅承身边,“兄弟是手足。相比之下,让六弟你喝到最爱的酒更重要。”
“那我可真为二嫂感到不值,”沅承的语气依然平淡,毫无波澜,一双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一旁的兄弟,“她一生的幸福全毁在你手中了。”
“诶,”惠王连连摆手,“我的好六弟,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锦衣玉食,侍婢成群,有好姐妹陪伴在身边,她过的很开心。”
“是吗?”沅承不置可否。
惠王自顾自的打开酒封,直接倒进茶杯里,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地上碎裂的茶杯渣子,在抬眼一看沅承的手,暗红色的血凝结在掌心,纵横交错,甚是可怖。
心中不禁一痛,像是面对珍宝一般捧起六弟的手,惠王从袖子里抽出一条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血迹,关切的问道:“六弟,痛吗?”
沅承既不抽回手,也不说话,依旧定定的看着惠王。
惠王被盯得浑身发冷,不自在的咳嗽两声,“六弟,你若一直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当做你也喜欢上我的。”
沉默良久的沅承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冰冷,“颛孙息然,你玩够了没有?”
“嗯?”惠王一声惊讶,眯起眼睛笑,“六弟,你在说什么呢?”
“说吧,”沅承将帕子丢到惠王脸上,“一直纠缠我究竟为了什么?如果不妨碍到我的利益,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我可以考虑施舍给你。”
惠王凑到他面前,笑眯眯的说道:“那么,把你的爱施舍于我吧。”
沅承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原来这世上还有比罗言湛更恶心的家伙存在,甚至这家伙身体里还流淌着与自己极为相近的血。
他向后挪了挪,试图离二哥远一些,但他退半分,这家伙便进一分。
面对六弟眼中越来越盛的怒火,反而激起了惠王更大的兴趣。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显得太过索然无味,就算是绝世的美人儿抱在怀里也会觉得缺少了必要的激///情,对方越是不情愿越是挣扎才显得非常有趣味。
惠王美滋滋的回想起追求锦榭的前前后后,不禁心花怒放——人生总是充满了挑战才更加有趣。更何况期限只剩半个月,时间紧迫更添几分趣味与刺激。
这正是他最爱过的日子……
忽然感觉到手腕上有一道力在逐渐加紧,沅承低头一看,他竟然一直忽视了一直握着自己血手的那只狼爪,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正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他此时此刻无法做出过激的言行,否则待有一日传到父皇耳中,只会对他不利。
他想了想,语气稍稍平和了一些:“二皇兄,你手中的力道似乎有些太大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惠王从想入非非中缓过神来,却没松开沅承的手,轻轻的握着,“六弟,不知我刚才所说,你意下如何?”
“说什么?”沅承决定先装傻,也许等罗言湛回来,未尝不是个良策,让他们二人慢慢斗去——不管如何,罗言湛看到有人这般纠缠他,必定是要一番言语气死人的。
“啊哈哈哈!”惠王豪迈的大笑,拿起茶杯塞进沅承未受伤的那只手中,“不如我们先痛饮一番,再来细说好了!”嗯,酒后那什么什么……
仿佛猜出了惠王的心思,沅承推脱道:“受伤未愈,这般刺激的酒还是不喝为妙。”
“诶?”惠王脸一板,将茶杯硬塞给他,喝道:“挥师百万,冲锋陷阵的大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秀气?这点点小伤算得了什么?难不成在帝都中待久了,这浮华慵懒的氛围将你的性子给磨掉了?”
此话一出,沅承正好找到了机会,正准备开口反驳趁机赶走烦人的二哥,却听那人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不如我带二弟你外出游玩几日,洗去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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