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新传》第112章


?br /> 不过虽然听不清楚,意思却是懂的,想来这时代婚前性行为不是那么流行,要这么一个清白少女与自己肌肤相亲,就算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倾心,却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高强原本一腔欲火已然炽热,被这么当头一桶凉水泼下来不免扫兴的很,只是想起自己身在公元1107年的北宋时空,难道还指望像现代那么随便就可以跟未婚女子上床?
不过这一桶凉水倒也叫他冷静了一些,心说既然你不是来主动献身于我的,想必还有其他用意了,本衙内现在还没能顺顺当当地把你等兄妹拉去杭州呢,倒要听听你方美人有何话说。当下仍旧握着那白玉般的小手,笑道:“这个自然,本衙内当日汴梁一见之下便对姑娘你倾心不已,倘若真能结百年之好,真是平生所愿也!只不过……”
方金芝本来听得他公然求爱,早已羞红了脸颊,头低得眼看要钻到自己怀里了,忽然听到一个“只不过”,恋爱中的少女心境最是起伏不定,慌忙抬起头来抢道:“只不过什么?”
高强打个唉声道:“只不过正如姑娘适才所言,杭州朱勔一案若要顺利解决,可须得姑娘的贵亲不能牵涉在案内才好,否则国法无情,这个可就难办了!”说着连连摇头。
方金芝一来涉世未深,二来自己终身大事相关,顿时乱了方寸,反手握住高强的手,急道:“衙内,衙内自然是有法子的,是也不是?”双眼汪汪地直盯着高强的眼睛看,生怕看到一丝不好的神色。
高强看的心弦一颤,忙道:“这个自然,衙内我既然已答允了姑娘自当尽力周全此事,不过衙内我虽然有心周全,却与贵亲素无交情,更无法有所交通,这其中可有些为难了也!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姑娘等愿意与本衙内一同前往杭州,相帮查办朱勔一案,设法与贵亲取得联络,彼此配合得当,庶几一面能使朱贼伏法,一面保全贵亲,不知姑娘意下如何?”高强见火候已到,便将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
哪知方金芝一听喜上眉梢,本来抓着高强的是一只手,现在双手齐上,紧紧握住高强的左手,喜道:“衙内直能如此!民女本来深夜到此,就是为了向衙内求这个情,想请衙内带同我兄妹等同去杭州,不想衙内如此厚待民女,居然和民女想到一起去了!”说着拉着高强的手一个劲地摇,喜欢的几乎要跳起来。
高强却愣住了,这个这个,白天我正要说带你们一起去来着啊,何必还要你方美人再来特地求我?可转念一想,倘若不是这么一求,自己跟这位方美人可有日子没说上什么话了,更别说能像现在这样拉着她的小手,谈谈笑笑,连私订终身的话可都说了也!
当下得寸进尺,左手一用力把方金芝往怀里一拉,方金芝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已经被那无良衙内封在嘴里了。不过现在诸事粗定,虽然羞人的很,不过夜半无人,最大的声音似乎只剩下自己的心跳,眼前的男子若要做些什么,只消不是立刻要了自己的身子,却也由得他去便了……
次日一早,高强从小环房里出来,想起昨夜与方美人温存了好半晌,最后还是要悬崖勒马,害得自己一腔火气只好撒到小环身上,不由摇头苦笑,一面伸手蹬脚,把浑身收拾利索,正准备往练武场去寻鲁师傅和武师弟,忽见许贯忠快步进来,见到高强就是长揖到地,挤了挤眼睛笑道:“衙内昨夜好风流么?”
高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说我昨晚在哪睡的,你这个总管会不知道?拉倒吧你!不过正事要紧,忙把自己与方金芝商量的事与许贯忠说了,许贯忠也是大喜,笑道:“衙内好计谋!然则此间万事皆备,大娘也有信到,说是按原计划到了湖州停留,衙内便请下令!”
高强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字地道:“传令,即日动身前往湖州与大娘会合,转赴杭州!”
第五部 杭州 第十二章 圣女
更新时间:2008…10…13 20:59:01 本章字数:6369
且说这日石秀苦着脸,带同贼偷时迁和两名亲军离了苏州码头,坐在航船中就在那里冥思苦想,衙内把如此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我,该当如何才能顺利完成?倘若是斩头沥血冲锋陷阵,他拼命石三郎是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就冲着高强当日在大名府对他的知遇之恩,这点小事等闲而已,只是……
他转头看看一旁东张西望的鼓上蚤,后者见他目光扫来,忙献上一脸媚笑,两撇老鼠须翘得颤巍巍,小眼本来就眯缝着,这一笑简直就淹没在那瘦脸的四两肉中了,形容要多猥琐就多猥琐。见了这般情状,石秀心中绝望地一叹: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悲叹归悲叹,衙内交下的差事不是小事,难办也得办哪!思来想去,此事既然是因朱冲派人来而起的,要寻头绪也还是着落在那人身上罢了:“来啊,把朱清给我带上来!”
功夫不大朱清带到,见了石秀坐在当中,赶紧施礼,这老兄在高衙内面前只不过耍了一回短刀,便在大牢里蹲了半个多月,好在高强知道这人有用,又念在他当日随同南下龙游,多少有些苦劳,关照了不可难为他,这才没受多少委屈,不过即便如此,那号子里的滋味又那里是好受的?此次高强差人去把他提出来时,也没多说什么,只说既然你家老主子要见衙内,衙内这便派了心腹之人前往杭州与你家老主人接洽,你若能办成这事,既是不负老主人之命,又算是给衙内立了一功,那持刀威逼衙内之罪么。哼哼,你自己掂量吧!
朱清惯常行走在朱冲朱勔身前,对于这些大佬们的阴阳手段早就门清的一塌糊涂,哪里不知道这话的厉害?因此上他早就下定决心,此番就算提着脑袋跟随高衙内混了,只需闯过这关,大小也得个富贵不是?只不过现下他资格不够,只能先跟着衙内的心腹石虞候混。虽然级别低了。礼数却是一样的,左右是伺候上位者,摆出同一副嘴脸来就万事大吉了。
石秀摆手说声罢了,便道:“朱清,你既然有心为衙内和你家老主子立功,眼前就是天赐良机,你且说说看,要安排衙内与你家主子会面。这其中有哪些难处,又当如何应对?”
朱清点头哈腰连连称是,随即把朱冲父子因为在与明教结盟一事上意见冲突,朱冲已经失势,被自家儿子软禁起来的始末原原本本说了,竟无半点犹豫。他本来就是朱冲地心腹。有道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朱勔掌权之后任用自己的心腹。他们这些老人逐渐边缘化,早已不复往日风光,此次朱勔受命移任杭州都监,留下的人中虽说也有些地下工作者,多数还是他们这些失宠老臣。似此等依附豪门的恶奴本来就无甚节操,你主子既然对我不仁。那我另攀高枝自然不是不义了,何况朱勔对他而言只是软禁了故主的不孝子,更何况这新的高枝真的是好高的高枝啊!
石秀听罢紧锁眉头,心说如此一来要见到那朱冲可殊非易事,如何在那偌大都监府里找到朱冲地所在就是一个不小的问题,这朱清虽说是朱家老人,可那杭州都监府他可是两眼一抹黑,半点忙都帮不上。
先挥手叫那朱清退出船舱,石秀向时迁勉强笑道:“适才这朱清的话,时兄你也都听到了,鼓上蚤大名鼎鼎,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想那区区都监府又怎在时兄话下?这件事少不得要时兄一展大才了!”
时迁一听这位最能镇得住他的石三郎居然说话如此恭谨,老鼠胡子笑的乱抖,一拍瘦骨嶙峋的鸡胸脯道:“区区都监府何足道哉!想当初那北京留守司我都……”
石秀把眼睛一瞪:“都什么?”心里话你可别乱说,现在既然归了衙内麾下,这贼名也可去了,不要把以前的事情都翻出来,那当初的大名府留守司现今可是蔡相公面前的红人,衙内也惹不起地,不要弄得自己脸上不好下台!
时迁被他一瞪,后半截话都咽到肚子里去了:“都,都,都不敢进去……”不过随即又壮起胆子道:“不过那都监府,我绝对敢进!”
“哦?既然如此,你且说说看,究竟要如何进去寻人?”
见说到自己的本行,时迁顿时来了精神:“三爷,常言说的好,这隔行如隔山,咱们妙手门中的路子可就多了,而且多为不传之秘,你三爷虽说是江湖上打过滚来的英雄,这里头的门道可就不及在下我了……”
石秀见他越说越来精神,居然自称起在下来了,当即一句话扔过去:“少废话,究竟如何?”
时迁二次被人打断了吹牛地兴头,不免有些沮丧,不过在石秀面前他也玩不出花样来,只得老老实实地道:“这事说来繁杂的很,我又惯会东拉西扯,只怕说到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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