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93章


我?我怎么能做到?这厮就算要锻炼我,也要分一下场合吧喂!
我只腹诽了几句,就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到底有什么是我能做到的,可以用来解除这个困境?
等等,有了!
我身上还带着几枚九星化煞钱,用来在崔思烟面前摆了个法阵,唤作“拔阴斗”。这拔阴斗的作用很简单,它会把四周的阴气源源不断地吸过来,再根据使用者的引导,渡到别的地方去。这里,我改进了一下,给它开了一个口,直指虞非白。
虞非白能很好地吸收阴气,对他来说就像吃红枣那样小补,倒是便宜他了。
摆好后,我又牺牲了点自己的血为引,怪螺身上的阴气就像漏风的气球一样嗖嗖嗖地泄出去,进了虞非白的体内。
“不错。”虞非白边吸收着阴气,边对我点头:“总算会了。”
随后,那些螺就纷纷掉落在了地上。崔思烟发觉自己能动了,赶紧踩了几脚,跑到我的身边。
螺壳落地,却有几个鬼魂从中露出头来。先是头发、再是脸、脖子、肩膀。他们终于现出了真容,像我那天在海边所见到的那般,用相同的眼神看着我们。
拔阴斗泄掉了它们大部分的阴气,它们不敢上前,只能这样干瞪眼。
“她逃不掉的,呵呵。”最前面的一个老妪盯着崔思烟,笑道。
“啊。”与此同时,崔思烟嘶地捂住手臂:“我受伤了。”
之前她的肩膀以下都让怪螺缠住了,兴许那伤就是在当时造成的。她低头看了一眼左臂,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物体般狂跳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啊!”
“让我看看。”我抓住她的手腕,看向手臂。
她的臂上有一条约十五厘米长的伤口,口子很深,但居然没有流血。伤口的间隙最宽的足足有五厘米,还能看到骨头。
不对,我再认真一看,那些裸露在外的不是骨头,而是一堆密集分布的白色小螺。螺壳洁白,个个都比小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小,宛如鱼鳞般叠在伤口里。螺的表面还有一层透明的黏膜保护着它们,防止掉落。
就算我没有密集恐惧症,看到这样的景象,我也忍不住觉得反胃。小螺还在滋长,速度堪比细胞分裂,眨眼间就填满了整道口子。
“我不要这些东西!不要!”小螺的存在让崔思烟感到抗拒,她不顾我的阻挠,疯狂地去挖那些小螺。结果是,她的伤口越来越长,宛如一道无限延伸的裂缝。每出现一毫米的新伤口,小螺就会往下涌,再把伤口撑大。
薄膜下的螺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在呼吸,崔思烟用尖锐的指甲去扣、去挖,却怎么都穿不透那层保护的筋膜。
“你们到底想怎样?”虞非白用鬼气试着拔出,却也无济于事。
那几个鬼魂齐刷刷笑了,“我们好冷,好难受,只要你们把我们的尸体挖出来,她就不用来陪我们了。”
正文 第92章 断头扎根
第92章 断头扎根
“你们的尸体在哪里?”我按住崔思烟的手,不让她再乱动,免得伤势继续扩大。
“就在你们挖螺的地方啊。”
鬼魂们的话,让我一阵战栗。
如果那里埋着这些人的尸体,那我那天吃的三碗螺汤做底的面条,岂不是。
我不愿再想下去了。
上午十一点,我们三人提着工具到海边,假装是来挖螺的。经过几次潮起潮涌,海水已经把那些坑再度用沙子填平了。
我们挖了很久,大概挖出一个半米的坑后,铲子碰到了某样东西。
低头一看,我们选择了报警。
警方的速度很快,马上就有人来处理了。海边的游客好奇地围了上来,看着他们在挖沙子。
没过多久,坑里就挖出了第一具尸体。尸体满是泥沙,衣服和皮肉混在一起,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起出来后,腐臭的气息熏得在场众人都捂住了鼻子。
“找下有没有可以确认身份的东西。”有个人指挥道。
他们扩大搜索范围,查找任何物品。其中一个警察在树丛里捡起一个泡得发烂的钱包,形状很是眼熟。
我想起来了,上次来这边找崔思烟的时候,一条金毛狗曾从海里叼了这个回来。再然后,它就开始对着那边狂吠了。
这时,负责挖掘的警察们出现了骚动。好几个人围在坑边窃窃私语,神情眼熟,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有没有发现,那具尸体没有头。”虞非白凑在我耳边说话,吐出来的气息是冰凉的。
的确,我们三个因为是报案的人,在他们挖掘时被安排从旁接受问话,所以站的位置比其他围观群众要好点,能看到他们遮挡住的地方。那具尸体挖出来后一直是倒过来放置的,肩膀以上没有任何东西,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迟迟没把尸体给彻底搬出来。
一个男法医戴着手套认真看了半天,皱眉说了句什么。我观察他的嘴唇,他好像在说:“直接弄断。”
接着,有人去弄了把锯子来,男法医轻按住尸体,用锯子在肩膀处割着什么。少倾,他放下锯子,指挥大家把尸体给搬出来。
我看到地上的锯子沾满了鲜血,可那尸体都腐烂成了这样,怎么还会流血?
接下来,他们一连挖出了四具尸体,还有其他零散的东西。每具尸体都要由男法医来切割,等到最后一具的时候,我总算看到了那东西。
那无头尸体的脖子处有纤细的事物,看起来很像是树根,男法医吃力地割着,当它断裂后,就流出了鲜血。
在埋葬尸体的旁边,那几棵树长得特别茂盛,也是最高的。可等到尸体都挖掘出来后,它们竟然在短短的半小时内枯萎了。
男法医拿起一根手指长的树根,在阳光下用放大镜看了一会儿。他看不出什么问题,便放进了证物袋里。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那些人死后,树根不知为何竟循着断头处钻了进去,在身体里扎根。他们的体内是否还有更多的树根,吸取着剩余的养分?难怪它们长势那么好,那可都是用人来施肥的啊。
问题是,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是否有人蓄意谋杀了他们,来造就这一片树林的繁华?海滩还有很长的距离,那些树林底下,又是不是铺满了这样的尸体。
这件事接连上了三天报纸头条,无数媒体都在报道这件惨无人道的案子。警方没有透露任何细节,也封锁了这片海域。
我本想询问那些冤魂,可自打尸体挖出来后,崔思烟身上的伤就消失了,它们也不再出现过。大概是因为它们的执念已消,在尸体见光的那时,就都去了地府。
经过这些事,崔思烟下定了决心,毅然离开了对她不好的父子俩。我肩上的灵魂烙印也消失了,一切回到了该有的轨道。
照理说,我该很开心才是,然而我总是觉得事情还没完。可惜我们和警方的人不熟,没法套出消息,就算我认为这不是简单的杀人案件,也没办法继续深究。
虞非白和我一样关注此事,他决定自己着手去调查,好让我们心安。草草休息了半天,他就开始在外奔波,并嘱咐我玩自己的,不用操心了。
有他出手,我也就放下心来,等着他的召唤便是。
闲下来后,我给家中进行了一番打扫。开学后就是大四了,我们没有课程,这一年留给我们去实习,或者为事业做其他的准备。我打算先学好驱邪师的本事,等到下半学期再去实习三个月,挣点学分。
这么一想,我们可能还得在这房子里住很久,该用心装点下才是。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一件事情。房间里之所以如此没有生气,全是因为少了一样东西——盆栽。
最近的花市要十个公交站的距离,那里是种类最多,商家也最多的市场。正好今天是阴天,适合出门,我抽了几张现金后就向花市出发。
周一是上班的日子,花市生意惨淡,店主都在玩手机看电视。见我来逛,也只抬起眼皮打量我一眼,认为我不是来做生意的,便都垂下睫毛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我倒乐得自在,没有人在耳边唠叨,我能挑选自己喜欢的盆栽。
我先买了一盆袖珍的小发财树,打算放置在玄关的位置,在风水上能起到招财的作用。这都是虞非白跟我说的,驱邪师也算是生意人,摆这个倒也合适。
其他的植物都平平无奇,我逛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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