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8章


何尛扁嘴,小心翼翼的把这幅画放回原处,然夕言虽说武功不行,脑子却是一等一的好使,她有时候都中招,所以她翻然夕言的东西十分的小心谨慎,然后又十分小心谨慎的放回原处。
何尛再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有一本书,很普通的哲学书,何尛却看见,有一张纸条类的纸张露出一角,何尛拿起书,翻开,看到纸张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何尛挑眉,这字迹她是很熟悉的,与之前然夕言写的,“爱妃,本王为你默默加油”的字迹是一样的,但不同的是,这张纸上的字,有些凌乱,与他平常淡定的性子有些不符。
何尛再把纸条放回去,把书也放回原位,默默的退出了房门,没心情继续找了
她不懂是什么心情,总之现在,她很烦!
何尛退出然夕言的房门,就碰上了一个下人,带着然止暄,匆匆从她前面的小道走过,走两人走得急,没看到她。
她皱了皱眉,这人是谁?她可从来没见过。
不过看这人气质非凡,样貌出众,加上衣服都是上好材质,何尛觉得,不是一般人,而且,与然夕言,应该不是一般的关系,因为他们的长相,有几分相近。
想到这个,何尛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是兄弟吧。
她整了整衣服,咳了一声,姿态优雅的向两人走的方向走去。
那下人转身对然止暄说些什么,就看到了何尛,神情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给何尛行礼:“见过王妃。”
然止暄挑了挑眉,回头,眼里便闪过无法掩饰的惊艳。
身着白色的连衣裙,裙尾拖地,腰上用云带别成蝴蝶结的样式约束,长发只用一只琉璃簪固定,是极为简单的发饰,些许长发随意披散在腰间,皮肤吹弹可破,柳叶眉微挑,金眸里流光四溢,水润的唇扬起好看的角度,她只是站在那里,却显出一种妖娆的气质。

这女子的可爱
然止暄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从没见过如此美的人。
不仅仅是她的样貌绝色,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只需一眼就可展现的妖娆,并不是只需要美貌,就可以表现出来的。
那简单的发式,给她一种简约随和的感觉,衣服洁白得没有一处是其余的颜色,而她的肤色更白,衬得衣服的白黯淡了许多,墨发披散在腰间,就形成强烈的对比,而她全身上下,唯一明艳的颜色,就是她的金眸,使人忍不住去看那双圣洁的眼,看过之后,就很难移开。
然止暄从未见过一个人是金眸的,他本以为,然夕言的蓝眸,就已经是世上罕见了,没想到这女子,竟是金眸。
墨王府的风景,是外面很难看到的,而这女子往这一站,她就成了风景。
何尛看向那下人,那下人立马明意,给何尛解释:“王妃,这位是哲王爷。”
哲王爷?八皇子?与然夕言同岁的那个。
何尛笑笑,按照谦阑的规矩,她是要给他行礼的,何尛摆出一个十足的架子,动作规范的给然止暄行了一礼:“参见哲王。”
然止暄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变,神情温柔:“无需多礼,今日本王只是打算看看本王的弟弟。”
“哦,王爷今日进宫了,恐怕哲王来的不是时候。”何尛很贤妻良母的解释,看向下人,很明显的是在问,王爷走了你不知道?还放人进来?
那下人很无辜,他是新来的,不懂那么多。
何尛叹一口气,算了,她没时间理他,她现在还要装杨瑢。
“没事了,你下去吧,我带哲王爷出去。”何尛双手规矩的放在身前,右手放到左手上,笑得温柔,下人感激的点了点头,连忙走了。
何尛这副生来就妖娆的样子,做出那么文静的动作,还是有些别扭的。
然止暄是知道何尛的真实性子的,看何尛此般摸样,也有些想笑。
“弟媳不请本王坐坐吗?”然止暄跟在何尛身后,何尛头也不回,但语气谦和:“王爷还未归来,哲王若单独与臣妾独处,恐怕会落了口实。”
说得没有半分错误。
然止暄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即使何尛看不到。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道上,路过花园,年纪小些的奴婢们在一旁玩球,没有太注意身边有没有人,太投入了,球就那么飞了出去,朝何尛飞来,那些个奴婢看清了球的方向,吓得脸色惨白。
“王妃,小心啊!”奴婢们惊呼,可还没等她们看清楚,球已经落地,不过何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顺利躲过了那球的一击,虽不知怎么回事,她们还是松了一口气。
何尛挑眉,蹲下来,不顾然止暄还在,一手抵着球,在地上滚了滚,又拿起来,这球与绣球相似,花纹也不错,何尛挺喜欢的,便问:“这球是谁的?”
随后,然止暄看见一个女孩向四周围看了看,随后认命的站了出来,声音发颤:“我、我的。”
“这球是你做的?”何尛拿着球在空中抛了抛,又接住。
“不是……”女孩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不说了,然止暄猜想,这球是她家人做来给她解闷的,但又怕何尛一个生气,把她家人一起处罚了。
何尛像是看出那女孩担心什么,笑着耸了耸肩:“我挺喜欢这个球的。”然后轻轻一扔,扔到女孩怀里,女孩诧异的看着何尛,何尛并无不悦的样子,还笑着和她招手,然后走了。
然止暄倒觉得,这女子异常的可爱。

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残忍的
然止暄便不自觉的笑了笑,何尛没在意。
然止暄看这何尛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女子,不似其他王妃,在下人面前高傲自大,以我自称,笑得灿烂;这女子,他明明知道不如他现在看到的文静,他却更期待看到她彪悍的一面;这女子,城府不浅,但也能没有一点自觉的露出可爱的一面……
真是一个奇女子。
何尛将然止暄目送上了马车,再看着那马车远去,骂咧一声:“真他丫的难受,装得老娘都发狂了。”
其实,残忍的事实是,刚才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何尛装的。
包括球的那一幕,那球虽是意外事件,但正好给她发挥的机会。
想想,何尛何等人物,在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面前,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是她该做的吗?
男人什么心理,无非就是喜欢那些文文静静,然后偶尔会不自觉露出顽皮的一面的小白痴。
没错,她刚才就是演了一出小白痴。
为了赚然止暄的好感罢了,若他是友,有好感自然不错,以后多沟通,多合作,是需要好感的;若是敌,那更好了,有感情这东西牵引着,好下手。
(某佳:永远别觉得然夕言夫妇善良,这两丫的一个货色,默默为然止暄感到悲哀。)
等何尛回到婷雪苑,竹昔琴已经在等她了,她问竹昔琴结果,竹昔琴摇头。
到了竹昔琴问她,何尛也摇头,竹昔琴表示怀疑:“师傅,你连续找了两天,还没找到?然夕言的房间也不大啊!”
何尛咳了咳:“你懂什么,我这叫搜得仔细。”
“那有什么收获?”竹昔琴问,何尛想到她看到的那些东西,心里又一阵烦躁,她都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她觉得,然夕言不像是会对一个人上心的人,或许说,然夕言已经知道她在找什么了,故意放这些东西扰乱她的心智?
何尛喝了一口茶,神情凝重,意味不明。
竹昔琴看她师傅发呆,也不好说什么,万一她师傅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打扰到了,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竹昔琴唤来锦唯,让锦唯帮忙照顾何尛,如果何尛问起来,就说她离开一下。
锦唯明白点头。
竹昔琴看一眼何尛,悄悄离开婷雪苑,来到一间柴房里,里面站着一个下人,他不明就里的转身,看着竹昔琴:“竹小姐,您让我来是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还有工作……”
竹昔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是她昨晚上弄的,混了她血液的水。
“喝下去。”竹昔琴把瓶子递给那仆人,仆人脸色紧张,不敢去接瓶子:“竹小姐,我在王府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你为何……”
竹昔琴翻了翻白眼,这人以为她要下毒么?
其实竹昔琴早在先前,给一只小猫喝过混过她血液的水了,没有生命危险,除了神色涣散,没有别的症状。
竹昔琴目前只知道这血液不会伤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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