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第237章


下次,再把手暖了再暖伸进去,子牛像小猫肉坨儿可爱极了。怎么亲她钻她衣服里鬼搞她也就难耐地扭,睡不醒间的子牛脾气是大,可贵在娇气也大,冲冲爱死了。
一定要趁她醒透过来前和她分开,子牛有时候嘎得超级作,也就前后一秒内的区别,她态度天壤之别。区别就在她醒没醒透,醒透了见你还在和她磨叽。那就千万个不愿意了,保准把你赶走。要醒透发觉你好好儿地,也不和她闹,纵使她明知前一秒两人鬼搞无法,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发脾气。就是这么好玩儿。
“子牛……”冲冲最爱听她小小地哼,小不耐烦又小不满足;冲冲最爱咬她上嘴唇,通常这时候子牛会不自觉撅嘴巴;冲冲最爱小声和她说话儿,子牛有时候可能听得进,神秘地笑,娇笑,荡荡地笑,不屑地笑,纯真地笑,都有可能,最真实。
她什么时候要醒透了,冲冲也摸得奇准,子牛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会小小一蹬脚,就像新生宝宝宣誓我正式降临人世了!同样好玩儿的不得了。
子牛打着哈欠坐起身,
望着冲冲还有点发怔,“几点了。”
“七点过五分。”
“你每天来这么早都起得来呀……”她还叨叨地坐床边低头找拖鞋,冲冲弯腰给她拿起放她脚下,起身“今天吃小笼包啊,我昨天买了包好的,现在蒸。”心想,甭说起得早,就是叫我在外头守你一夜我也愿意呀。
子牛像听到他心声的,挤牙膏地突然牙刷点了点他“不准在外头车里守着不回家。”
冲冲一笑,从袋子里拿出小屉笼“怎么会,车里睡得多不舒服。我去蒸包子了啊。”出去了。子牛望着他,怎会不感动。冲冲绝对是个孽畜,而且他对自己这好,翅膀也没见冒出来,子牛觉得冲冲对她而言又是个奇异的存在,实在不好说,只能稀里糊涂地过。
子牛换好警服,冲冲在吃包子,问“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平常不会腰上绑这么多东西,
“今天有领导下来检查工作。”
子牛的警服都是冲冲前晚给她熨好的,所以穿上特笔挺精神,
才穿上一双黑色高跟鞋,子牛就脱了,冲冲问“怎么了”子牛说“有领导来视察最好别穿这么高跟儿的。”冲冲知道子牛习惯穿带跟儿的鞋子,跟儿越高她越自如。爱美之心谁没有?子牛最喜欢的就是鞋子。
冲冲走过来,两手插裤子荷包里,歪头看她脚“穿细跟儿肯定更好看些。”冲冲品位一流,你从他自己的用度就能看出。
子牛又套回那双黑色细高跟儿,警裤裤腿儿放下来,比了比“是吧,我当初买这双鞋……”就这么点小虚荣心了,真是图她所好了。
冲冲突然弯腰亲了下她的脸蛋儿“子牛,我也想给你买鞋。”低声,小小的祈求,
子牛没动,还看着自己的脚,
好半天,“嗯”了一声儿,
冲冲就此心中莫大的肿胀,悸动得仿佛自己圆满得不能再圆满了……
子牛还是穿了矮跟儿出门,对工作,冲冲知道,她绝对一丝不苟。
还是和往常一样,
子牛进去普查,冲冲外头站着,手里拿着水壶,以及背着子牛随身带的电脑。
一个小巷子口,
子牛出来,冲冲忙把水壶递过去,子牛直说今儿天真热,冲冲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给她扇风,说明天我把车开出来吧,起码可以在空调里歇歇。子牛笑,开豪车普查你想叫我又上报啊。冲冲给她擦汗,你当我是傻子啊,开个单门的小QQ不行?
正说着,一个大妈走过来,好似欲言又止,
子牛转头走过去,微笑问“阿姨,有事么?”
大妈担心地看了看左右,小声,“警察同志,是这样,我也不敢去派出所报警,怕报复。我们家隔壁好像在开赌场,每天吵死了,我本来忍得住的,可我儿子这几天要高考了,休息不好怎么办……”
子牛立即警觉起来“赌场?谁这么大胆子,这种闹事居民区里开,”
“你不知道,我家隔壁那杨家,”顿了下“听说你们公安局有人……”好像又后怕起来,“哎呀,你只当我没说,就是,怎么办好,我看你在搞人口普查吧,也许是个穿警服的进去吓唬吓唬……”
子牛安抚她“您别怕,这事儿我会好好处理的。您看这里也没人看见,不会有人报复的,放心好了,我知道这个情况了,跟您没关系。”
“那就好那就好。”大妈惴惴不安地走了。
子牛走过来,
想了想,
很严肃地抬起头来“冲冲,你真得帮我个忙了,我现在进去……”
☆、t41
41
子牛的意思是,她进去以普查的名义探底,叫冲冲在外头看动静,不对就赶紧打电话报告所里。
冲冲当然不愿意。就算这是她的工作,危险之际也该男的冲在前头,“我去瞧瞧,你在外头听我信儿。”
“不行,你不专业。”瞧她反驳的,都叫冲冲好笑。冲冲心想,那就叫你看看什么叫“专业”吧。
电脑从电脑包儿里拿出来搁她手上。又把报纸揉泡儿塞进去。“干嘛?”子牛当然不解。冲冲夹腋下,比了比“鼓囊不,像不像款儿,”子牛蹙眉“别闹。”冲冲淡淡笑“不是闹,像这种不入流的小赌场,一般都是现金来往,得靠这个装相。”说完轻轻拍了下她胳膊“放心,我进去转一圈儿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冲冲这会儿的玩头且不像纯美少年了,是浸淫玩乐里的千年老妖,玩味自如地进去了。
子牛隐蔽处站着还是操心。
不多时,冲冲出来了,见他平安无事子牛才放下一颗心。
“规模不大,三四桌顶多。”
“你确定是赌场?”
冲冲望着她,眉峰一挑“别的你尽可不信我。这种事儿还是信信我好……”
才说呢,两人背对仄巷口,完全没料到背后会突然冲上来一人,端起匕首照着冲冲就要捅一刃!冲冲到底机灵,本能推开子牛,一回头……匕首直直扎进他腹部!……
子牛全傻了!“冲冲!!”跑过去,冲冲按着腹部向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围墙边,
那人指着他“幸亏老子出来倒垃圾看见你,怎么,跟个警察表子串通探老子的底呀!查啊!这一刀给你小卵子一个教训!”说完扬长而去,极度嚣张!
子牛慌了,按着冲冲扶着腹部的手。血都染红了“冲冲!冲冲,都怪我……”现哭音了,跟着他往墙角下滑。子牛不是缺沉着,是强烈的自责加上冲冲实打实往外流的血都打湿了她的手!……子牛扛不住这样的刺激,
冲冲沉沉喘着气,还在笑“不怪你,是我阴沟里翻船竟失了这点警觉心,不过,这下……这下你信我了吧,”子牛跪他边儿上,冲冲头靠在她肩头,“信信。”子牛抖着手忙掏手机“我马上叫救护车,冲冲,你撑住,你一定要撑住……”说着,真哭了。冲冲额头冒汗了,在她肩头无力地蹭蹭,咬着牙还在说“别哭,子牛。死不了,我,我晚上还要给你包水饺……”“120吗!这里是**巷,有人被扎伤了,快来人呐!”子牛哭喊着,沾了血的手却已抬起抱住冲冲往下滑的脑袋,混着泪的唇直亲他的额角,冲冲已经晕过去了……
这一刀子扎进去,算将冲冲扎进她心里去了。
救护车赶来没多久,警车也都驶来。
朝犁正在四唯派出所开一个小型现场会,刚好强调到“社区治安要注意警民和谐,”就见总跟子牛一块儿执勤的老张匆忙进来在他们廖所耳边低语了几句,廖所脸色一变,却没大举动,朝老张一抬手示意他知道了,毕竟顾忌这是朝局在场的正式会场。
朝犁停下来还是问了句“怎么了,”
廖所心里还是维护子牛的,她上次的事儿就给朝犁添了芥蒂,怕这会儿又影响朝犁对她的印象,觉得怎么总是她出事儿。于是嘴上说“没什么,他们弄普查时碰到点小问题,我去看看。”说着起了身。廖所也是想大事化小,怕子牛给领导留个不好的印象。
却,
此时朝犁就是忽的一阵没由来的不安,
来时就没见子牛,
说是大部分警员都出去搞人口普查了,
朝犁心里确有小小的失落,哪怕看一眼她呢……
再一想刚儿那老张进来时的神情……那么多基层警员他记得谁?唯这个老张他可记得熟!华美达那次,子牛是跟着他;皇庭王府,子牛也是跟着他,你说朝犁怎么会对这个老张没印象!
朝犁越想还越心慌起来,难道又是子牛……
“什么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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