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妙不可言》第77章


见着秦妙满意,元琛送了一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又将那副避火图给摸了出来,指着第一对小人儿道:
“昨晚咱们试了试这个,等你缓过来了,咱们再试试别的。”
一听这话,秦妙心里升起了几分后悔,她早该知道元琛是个不知餍足的性子,把这幅避火图放在他面前,要是不带着她细细钻研一番,此人是不会罢休的。
装作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秦妙揉了揉酸疼的腰,仔细穿好衣服,下了床,缓缓往外走。
元琛本不是愿意赖床的男人,他今日之所以起晚了,只是想看着秦妙醒来。
此刻他飞快的穿上衣裳,走到秦妙身边,炙热有力的手掌按在女人腰上,问:
“可是这里疼?”
秦妙皱着眉,道:“再往上些。”
“唔。”女人闷哼一声,随着男人的揉按,她发现元琛的手掌好像带着一丝热流一般,将她腰间的酸疼都给驱散了。
守在门外的金银听到屋里的动静,问:
“主子,早饭做好了,奴婢是现在送进来?还是待会?”
想起这些丫鬟在门口守了一夜,秦妙就恨不得挖一条地缝,直接钻了进去,倒也干净。
元琛看着女人忽青忽白的脸色,哪里不清楚什么在想什么?
他眼中带着笑意,开口道:
“进来吧。”
金银带着一个小丫鬟,提着食盒,在桌子上放了几道清淡开胃的小菜。都是秦妙平时爱吃的菜色。
草草的吃了一点,秦妙放下银箸,问:
“齐君筱怎么样了?”
元琛食量比秦妙大了不少,此刻狼吞虎咽,倒出空来道:
“昨夜就送到了明月庵中,派了人看着,她这辈子也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秦妙微微点头,并没有为齐君筱求情,她本身就并非什么良善女子,齐君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不利,现在落得削发为尼的下场,也是活该。
从袖笼中掏出一块玉佩,秦妙放在桌上,冲着元琛努努嘴:
“给你的。”
元琛拿起玉佩,仔细打量着,发现是一块玉质极好的双鱼佩,十分温润,不过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哪儿?”
闻声,秦妙扯了扯领口,将藏在衣服里的玉佩给拿了出来。
看着秦妙贴身带着双鱼佩,元琛更是喜不自胜,片刻也不想耽搁,让秦妙帮他找了根红绳,把玉佩穿好,同样挂在脖子上,时不时伸手摸一下,脸上透着傻笑,哪里像那个名震沙场的镇国公?
☆、第94章 冲喜
赵芙蕖肩膀上的伤不轻,刚受伤时,连动弹一下都费劲,在围场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坐上了回宫的车驾。
坐在马车上,赵芙蕖看着身畔的男人,红唇微微勾起,问:
“你与我共乘一辆马车,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耶律才粗犷的脸上透出一丝讽刺,用力钳住女人的下颚,道:
“老子都不知睡过你多少次了,现在难道害怕被陛下知道?他根本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是吗?”赵芙蕖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赵芙蕖伸手抚弄着耶律才的领口,什么话都没说,但看着耶律才的眼神却越发妩媚。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呆在围场之中,他足足一个月未近女色了,现在看到女人这幅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一把将赵芙蕖给搂在怀里,用力抱着。
红唇中溢出一丝低呼,赵芙蕖感受到耶律才身体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浓。因为受伤的缘故,她最近消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看着就让人心疼。
女人身上带着一股馥郁的牡丹香气,耶律才很是受用的眯了眯眼,剥了赵芙蕖的衣裳,在马车里弄了一回。
马车在官道上走了足足一整日,这才回到皇宫。
由宫女搀扶着下了马车,即使赵芙蕖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目光紧紧黏在她身上,好像要将她给点燃似的,滚烫而热烈。
赵芙蕖到底也是晋国的公主,到了辽国,即使被众人玷污了身子,但却没有公之于众,只有少数几人得知,因此仍得到一个宜妃的封号,住在延庆宫中。
她刚刚走到宫室内,还没等喘口气呢,就听到太监尖锐的通传声:
“陛下驾到。”
放下手中的茶盏,赵芙蕖盈盈下拜,没过多久,就被一双男人的手给扶了起来。
“爱妃快起来,你身上还带着伤,可不能乱动。”
咬着嘴唇,赵芙蕖看着穿着一身常服的老皇帝,突然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到底也没落下来。
“陛下。”
一边叫着老皇帝,赵芙蕖一边拉住男人的手,低低抽泣着,好像一只小兽一般,让人十分怜惜。
自打赵芙蕖为自己挡了一难之后,老皇帝不止对她变得极为信任,还多了几分男女之间的情意。
拉着赵芙蕖坐在床榻上,老皇帝眉宇微皱,摸了摸女人消瘦的脸蛋,有些心疼道:
“宜妃,你把衣裳脱了,朕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赵芙蕖低眉敛目,恭顺地点了点头,将外衫给脱了下来,露出肩膀处狰狞的伤口,好似蜈蚣一般,趴在雪白的皮肉上,足足有成年男子巴掌那么大,看着十分渗人。
眼睫颤了颤,赵芙蕖有些自卑的低叹一声,一手捂着伤口,苦笑道:
“这道伤口有些深,太医说会留下疤痕,陛下不会嫌弃臣妾吧?”
一边说着,赵芙蕖一边看着老皇帝,脸上露出几分忐忑,生怕男人会露出半点儿嫌弃之色。
心口满满涨涨的,老皇帝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女人搂在怀里,声音中带着沙哑,说:
“不丑,爱妃什么模样,朕都觉得好看。”
听出男人声音中透出的情意,赵芙蕖在老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她拼了半条命,才换回了老皇帝这么丁点儿情意,若是不好好利用一番,着实有些可惜了。
咬了咬唇,赵芙蕖泪眼朦胧的看着老皇帝,苍白的脸上爬上两道红晕,低声说:
“陛下,臣妾好像有孕了。”
老皇帝面上露出一丝惊诧,问:
“几个月了?”
赵芙蕖道:“约莫有一个多月了,就是咱们去围场之前怀上的。”
“陛下不高兴吗?”
老皇帝突然从床上站起身,一把将赵芙蕖给打横抱起来,朗声大笑,道:
“朕怎会不高兴?朕恨不得让你给朕多生几个小皇子!”
赵芙蕖被转的头有些发昏,两手用力搂着老皇帝的脖颈,惊呼一声,好像吓着了一般。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都不知道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您就说是小皇子,万一是个公主该怎么办?您就不疼她了?”
老皇帝年纪大了,这么折腾一通,身子骨也有些疲乏,不过他得知赵芙蕖有孕的消息后,精神头比以往强上许多,毕竟后宫之中已经好几年没传出好消息了,宜妃有孕,说明他宝刀未老。
将赵芙蕖放在床上,老皇帝看着她的眼神,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即使因为有孕,赵芙蕖不能侍寝,老皇帝今夜仍然留宿在延庆宫中,没有传其他嫔妃侍寝。
听到身旁之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赵芙蕖转头看着老皇帝的睡脸,一手轻轻盖在小腹上。
不得不说,她的运气真的不错,即使在围场遇险,肚子里的孩子仍没有大碍,有着这个孩子,她在辽宫内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日后只要她的孩子能登上皇位,自己就成了太后。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赵芙蕖突然想到了秦柔,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意,对于害自己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
第二日,老皇帝宣来太医院的太医来给赵芙蕖诊脉,胎象极稳,这一消息登时就传遍了整座皇宫。让宫里的妃嫔们一个个都咬碎了银牙,嫉妒不已,偏偏又没有半点儿法子,只能由着宜妃一个汉女张狂!
耶律才知道赵芙蕖有孕的消息时,正待在慕容钦府上。
“王爷,这孩子?”
慕容钦幽蓝的眼中不带一丝波澜,说: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就算生下来又如何?”
老皇帝膝下有三名皇子,老大是贵妃所生,有勇无谋,老二是皇后所出,狂妄自大。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为非作歹,朝中怨声载道,除了皇后的母家,根本无一人支持老二,他想登上帝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老三则是个残废,根本是个不中用的。
就算赵芙蕖这一胎是个皇子,等到这孩子长大,变数实在是太大了,慕容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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