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马脸)》第227章


几乎不用瞄准,咚咚咚地径直酣畅无比地扫『shè』了起来。既然已经不用再投鼠忌器,那咱还客气什么哩。
约翰很惊奇,一直盯着炮手,不明白他为何放了一炮之后,连目标是否被击中都不管,马上就把自己降格到一个普通步兵『shè』手的位置,『cào』起一支很奇怪的枪,捅开左侧的『shè』击孔,与随车的参谋一左一右砰砰砰地放起了冷枪。
直到最后发现没有一个人理睬他,约翰才无可奈何地看看同样被冷落的左芳,郁闷地耸了耸自己的肩膀,开始趴在小窗口上朝外看。
仅仅数分钟,日军防线便顶不住了。
一个宛若铁塔似的移动火力点堵在面前,不仅自己打枪不如,还能吐出无数条勾命的火舌,就是意志再坚强的战士神经也会很快奔溃。
要命的是,在装甲指挥车一动不动的扫『shè』中,无数个跳跃的影子,也正一点点地从四周如『cháo』水一般涌来。
一些意志薄弱的日军,开始跳出沙包堆出的掩体,不要命地向大楼内逃去。
这时,布置在大楼第2、3道防线上的重机枪和小钢炮终于响了起来,吐出一道道密集的火焰,竟然几乎全是奔着指挥车这一个点而来。
看得正热闹的左芳被巨大的光焰一闪,仅仅惨呼一声,就被巨大的震动再次震晕过去。
而约翰内斯却显然有经验多了。就在对面阵地突然爆发出一阵难以『bī』视的火光的刹那,这家伙立刻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双眼,双手顺势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很狡猾地躲过了这一轮最猛烈的冲击bō给指挥车带来的巨大震颤。
这家伙一脸煞白地爬起身,就看到孟遥冷冷地扫了一眼昏厥的左芳,很快又将眼睛贴在那个观察镜上,不动声『sè』地说了一句:“约翰,记者一般都懂得一点急救知识,我们都脱不开手,那位小姐就麻烦你看一下。”
哦,约翰内斯怔怔地望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极了熟睡中的美nv,刚把手探出去,耳边忽然又传来了一声警告:“她不会有大问题的,约翰,所以,别想着趁机揩油。”
正在这时,整个车身又是猛然一跳,险些就将约翰也掼倒在地。
这家伙再次爬起来,愤愤不平地朝孟遥看去:“尊敬的孟、孟将军,请你要相信一个英格兰绅士的人格。”
然而,当这家伙的一双目光再次放到左芳身上,他却忽然有些恋恋不舍地摇了摇脑袋,咬着手指嘀咕起来:“哦不,孟将军,我想、我想我的干一件事情,一件所有记者都必须干的事情。”
“呵呵,随你——”
一声无所谓的口wěn冷冷地甩了过来。
随着两三次照相机快mén的咔嗒声,一幅别有趣味的战车睡美人照片诞生了。只是约翰内斯怎么也没想到,他梦寐以求的普利策大奖,没有因他无数篇煽情而动人的战地报道而到来,却因这小小的一张最不经意的相片而终获该奖。
当然,相片的主人更没想到,她这一次无意的昏厥,竟无意间成为一个轰动全球的新闻人物。
看来,任何必然的成功,都必然是一个偶然。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玄机。
看到装甲指挥车突然被这么集中地炮火数次齐『shè』,并很快淹没在一股股瞬间升起的浓烟中,散布在战车四周的护卫排战士、包括排长崔有权一下子傻了,下意识地便张口狂呼起来:
“营长,营长,你没事吧——”
“呵呵,兔崽子们,我能有啥事呀,就凭这些挠痒痒一样的破炸弹?”
好半天,孟遥的声音才慢悠悠地在崔有权的耳麦中响了起来。
崔有权顿时喜出望外,却又不无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句:“营长,你是故意的吧,这么久才答话,没这么消遣人的啊。”
孟遥马上嘿嘿一笑,随即严肃地道:“老子不这样,怎么知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心里有没有老子这个营长。”
说着笑着,战车忽然吞吐着闪出数道愤怒的火焰,砰砰几下,便敲掉了正要做出第三次齐『shè』的日寇炮火群。
“上——”
崔有权挥动了一下手中的冲锋枪,从豁开的缺口中,率先冲进了日军预设的第一道防线。
见到有了人,残存的日寇仿佛突然打了jī血似的,端起三尺多长的三八大盖,嘴里呜呜啦啦地怪叫着扑了过来。
『cào』,谁说小鬼子都是武士道,敢情也都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战士们冲进来呢。有的鬼子脸上,甚至还『lù』出了明显幸灾乐祸的狞笑,眼神不停地在战士手中的滚筒式冲锋枪上溜来溜去……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马脸微漾写的《空降抗日突击营》
正文 第257章、日本俘虏,不要
第257章、日本俘虏,不要
怎么着,狗杂种的,是说老子的枪不够长,跟你拼刺刀完全不是个儿?
冷眼望着两个一左一右以标准的冲刺狂奔而来的小鬼子,崔有权不禁也是一声冷笑,两眼眨都不眨地轻轻一扣扳机,嘴里跟着就坏笑起来:“姥姥的,老子枪不长,子弹够长行不行。”
转眼四处快速地扫了一眼,看到有的战士突然脑子一热,拔出刺刀就要往枪刺上按,崔有权一下子急了,大声怒骂起来:
“所有士兵都有,任何人都不得跟鬼子拼刺刀。想玩刺刀,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些hún球们,也不睁眼看看,问问自己为什么明明看不到什么鬼子了,怎么一冲进来竟然全是鬼子。『cào』蛋,给老子藏得很深啊。
可惜他们还是打错了算盘,贴身ròu战,滚筒式冲锋枪简直就是他们的索命祖宗。可以说,只要不卡壳,理论上一挑十都不在话下。哼哼,玩人海战士,老子们更是祖师爷爷。
“营长,怎么感觉小鬼子越打越多,刚才这帮孙子都藏哪儿呢?”
挥枪撂倒了七八个日寇,忍不住远远地喊了一声。
“六连长不早说了吗,这里本来就是一个鬼子加强了的中队,我们又没有经过炮火覆盖,现在看我们出来了,他们当然都钻了出来。”
“连长呢?他们再不过来,我们枪管可要报废了——”
正说着,六连长带着他的通讯员一头钻了出来。
“快,各战斗小组全部压上,先以敌人的这个前沿阵地为依托,等待后续更多的小组上来。再重申一遍,今天严禁与鬼子拼刺刀。”
一阵轰隆隆的震动之后,装甲指挥车也贴着两人的肩膀驶了过来。
孟遥的钢盔刚一『lù』出头,六连长和崔有权一人摁着一边肩膀,不由分说地将他又掀了回去:“营长,请遵守战场纪律,你这个样子跑出来,不是给我们战士添『luàn』嘛。”
车内立刻就传出了孟遥一声怒骂,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哎哟哎哟的挨打声。不一会儿,作战参谋和机枪手便抱头鼠窜出来。
少顷,一个洋人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然后就像土拨鼠突然跳出dòng那样,一蹦就窜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就匍匐到了掩体上。
靠,这战术动作还像模像样,就是整个一副怕死鬼的作态。
紧接着,孟遥的郁闷的声音又从车里传了出来:“崔有权,这个左芳nv记者就jiāo给你全权负责了。采访拍照期间,少一根毫『máo』,我关你十天十夜禁闭。”
说着,一个战战兢兢的身影被飞快地送了出来,崔有权更不敢马虎,上去直接摁着脑袋就将她与约翰内斯按在了一起。
呵呵,可惜了一头的秀发。对不起了,战场上嘛,命是第一位的。
随着20多个战斗小组陆续加入,日军据点外围的情势很快稳定下来。这就是空降兵特有的以三个人形成一个战斗小组的战术优势,机动速度快,战场转换灵活,而且攻守兼备,火力搭配恰到好处。从未见识过这种战法的日寇,别说吃透里面的名堂,就是打到现在连mén都还没『mō』出来。
而60多名训练有素的突击营战士,面对已成瓮中之鳖的这伙日寇,现在已不是怎么打的问题,而是可以选择让小鬼子怎么个死法的问题了。
像这样的场面,估计在各处战场,基本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经过数小时的分割、穿『chā』和追击,零星的日寇除了灰飞烟灭之外,苟延残踹着的也大都像耗子打dòng似的被打散了,束手就擒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而相对大规模一些的敌寇,基本就是像这样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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