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个白切黑》第96章


翌日八点,当晨曦透过落地窗折射进卧室的时候。手机闹钟适时的响起,将程溢画从睡梦中叫醒。
大概是昨天神经崩得太紧的缘故,这一觉睡得很沉。如果不是手机闹钟准时响了起来,程溢画大概会睡到正午时分。
缓缓睁开一双睡眼惺忪的桃花眼,下意识的偏头看向了枕边。虽然已经连着好些天,枕边空无一人了,可程溢画还是习惯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向枕边。
一张熟悉的清冷面庞映入眼帘,吓得程溢画的睡意瞬间消散了一大半。拧眉思索了片刻,确认昨晚睡着前,官阮并没有进卧室。
也就是说,这人半夜趁着自己睡着了,偷偷溜进了自己卧室。
“溢画,你醒了。”官阮睁开眼便看到程溢画拧眉的样子,想到这人昨晚没吃饭,连忙关心的问道,“肚子是不是很饿?”
“我去看看早饭好了没。”官阮不等程溢画回答,起身穿上拖鞋。准备先去浴室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再下楼看早餐做好了没有。
“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程溢画也跟着坐起身来,背靠在床头,故意问一句。
饿吗?一点也不饿。因为自己昨晚背着官阮,将她给自己做的意大利面全部吃光了,还喝了一杯热牛奶。
“你门没锁。”官阮背对着程溢画,抬手将垂落在耳侧的发丝勾到了耳后,语气淡然自若。
“你不知道我生气了嘛。”程溢画依旧冷着一张脸看着官阮的背影,没好气道。
“那是昨晚。”官阮冷不丁冒出一句,见程溢画似乎没反应过来,又立马补充道,“昨晚你是生气了,而现在。。。。。。”
官阮转身,一个单膝跪在了床上,整个上半身凑近程溢画,眼神笃定的看着眼前人,“你应该没生气了吧。”
“你。。。。。!”程溢画僵直了脊背紧贴在床头,竟不知要如何反驳官阮说的话。
“溢画,谢谢你。”官阮一双如墨般的眸子徒然染上一丝感动之色,对着程溢画郑重的道了一声谢。
“。。。。。。。。。。”程溢画一听,深褐色瞳孔闪过一丝诧异和感动,未曾料到官阮竟然会因昨天的事向自己道谢。
因为在程溢画看来,第一时间赶到嵋山救人是自己的本能行为,根本就无需思虑。因为自己要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妻子。
趁着程溢画发呆的空档,官阮一个俯身凑近,柔唇准确无误地覆在了对方的唇瓣上。
“唔。。。。。。。”程溢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瞪大了双眸,不由轻丨吟出声。
“乖,听话,让我好好吻吻你。”官阮撤离开了对方的唇瓣,只手捏住了程溢画的下巴。手腕稍一用力,使其被迫面对着自己。
官阮半勾着一双狭长凤眼,清冷的眸光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道不清的风情,看得程溢画不由恍了神。
唇角再次被覆上一片湿凉的柔唇,程溢画配合着唇齿微张,缓缓阖上一双已湿润的桃花眼。
今日天气很好,淡金色的阳光洒了一地地板,不时有徐徐微风吹拂进卧室。
鼻尖萦绕着柔软发丝散发出的特有柔和香调,扰得人心痒难耐。情难自禁时,官阮突然想到还有正事要同程溢画讲,毅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溢画,这个周末,你有空吗?”官阮白皙的指尖轻落在程溢画的睡衣扣子上,灵巧的将睡衣扣子挨颗给扣回去。
“周六还是周日?”程溢画依旧背靠在床头,只是身子有些下移。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坐起身来。
“周六。”官阮替程溢画扣完了最后一颗睡衣扣子,这才起身,再次下了床。
“有空。”程溢轻点了点脑袋,红唇吐出两个字。
程溢画想着先将周六要处理的事顺延一下,俩人好不容易和好了,得多花时间陪陪官阮才是。
“周六是我爸的阴寿,每年的这一天我们一家人都要回一趟老家。”官阮背对着程溢画,将自己睡衣最顶端的那颗扣子给扣好,“你现在也是我们官家的人了,所以理应跟我回老家祭拜一下我爸。”
“好。”程溢画一口应下,这么大的事,是无论如何也得抽出时间来才是。
章节目录 第八十六章
近十月底的C市; 气温开始一天天冷了下来。
一大早,刚六点,床头的闹钟便准时响了起来,官阮探着指尖关掉了闹钟; 背靠在床头醒了醒神; 便起床了。
简单洗漱一番后,再给程溢画的电动牙刷挤上牙膏; 这才回到床边将人从睡梦中叫醒。
难得休息的大周末,六点就要起床; 确实有些难为程溢画了。
“溢画; 起床了。”官阮俯身凑近对方的耳侧,柔声轻唤了一声。
为了今天的早起,昨晚俩人都睡得很早; 刚过十点就上床睡了。算来也睡够了八个小时,可毕竟是早上六点; 任谁都想再赖赖床。
“唔。。。。。。。好困。”程溢画一个翻身; 习惯性的扯了扯身上的被子; 双眸依旧紧闭着。
“溢画; 妈和哥哥都在等我们。”官阮继续柔声劝着; “一会儿我来开车吧; 你在车上好补会儿觉。”
程溢画一听; 缓缓睁开了倦意的桃花眼,强撑着身子坐起身来,背靠在床头醒神。
“没事儿; 我让孟叔开车送我们。”程溢画扭头冲着官阮笑笑,慵懒着道,“这样我们都可以再睡会儿。”
“嗯,好。”官阮微微点了点下巴,直起身来,“早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现在还太早,官阮不忍心打扰熟睡中的许姨,便打算自己做早饭。
“随便都可以。”程溢画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回答,“就三明治吧,简单些。”
“那我再给你冲碗燕麦片吧。”
“嗯。”
洗漱换衣服,再简单吃过早饭,待出发已经是七点了。
官阮的老家住在C市唯一的一座古镇,后来为了两个孩子念书,一家人才搬来了市中心。
古镇远离尘嚣,溪水潺潺山间流淌,民风朴实。
漫山遍野的绯红枫叶映红了连绵起伏的山峦,落叶不时被徐徐秋风卷落在空中。清澈的潺潺溪水蜿蜒于山谷之间,浓厚的秋意气息扑面而来。
加上孟叔,一行共五人。官阮和程溢画同乘一辆车,而官沉则和官妈妈坐在另一辆车上。
上车前,程溢画礼貌的向自己的岳母和哥哥逐一问好,丝毫没有总裁的架子,就像普通人家的女婿一样。
车程有些漫长,行驶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官阮的老家——景依镇。
“哎。。。。。。。真是累死人了。”官沉一身休闲夹克,顶着一对黑眼圈坐在副驾驶里,被官妈妈给叫醒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抱怨,不由惹来苏佳人一记白眼。
“既然怕辛苦,明年你就不用回来了。”苏佳人解开安全带,冷着一张脸看着前方,语气明显不耐烦。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官沉叹口气,赶紧解释一句,“我就是最近太忙了。”
官沉最近确实很忙,手上这部戏眼看着就要杀青了,又得马不停蹄的凑备下一部戏。每天合眼的时间加在一起不足六个小时,体力严重透支。
“忙?你有不忙的时候嘛。”苏佳人扭头看向副驾驶室里的儿子,语气冷淡,“今天可是你爸的阴寿,一年到头也就这么一天,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哪怕你在国外,也得给我赶回来!”苏佳人险些红了眼眶,怕被儿子看出来,又赶紧别过头去。
“好,好!我肯定得赶回来。”官沉坐直了身子,抬手摘掉了鼻梁上的墨镜,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官妈妈。
苏佳人不作声,也不回应,独自生着闷气。
“妈,程总还在呢。”官沉坐直了身子,一边解着安全带,目光一边看向车窗外,“给我点面子,别说了好吗?”
前面不远处,孟叔将劳斯莱斯停在了靠路边。官阮领着程溢画先下了车,俩人怀里各自抱着一束白色秋菊。
苏佳人忍着脾气不作声,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今天说什么也是丈夫的阴寿,再怎样也不能生气。
侧身打开车门,弯腰下了车,苏佳人径直朝着女儿走去。
官沉见母亲气得连后备箱的东西都忘了拿,怕被程总看出了什么端倪,于是赶紧下车,从后备箱里抱出两束橙黄秋菊,急忙追了上去。
四人徒步走了近一刻钟左右,便来到了半山腰的陵园。
上午九点,陵园没有一个人,只有一个看守陵园的老大爷。
“是小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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