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第10章


哪料那人十分矫健,似乎料到方池不会徒手进来,手中一接,竟将武器横着拦下,另一手揪着方池的衣领,将他拎进了帐里。
方池大惊,甩开手中武器,要和男子徒手搏斗,男子眼尖手快,两腿一盘,将方池两腿圈到身下,两手撑在他头的两侧,让他动弹不得。
方池惊魂未定,男子将棉被从床脚捡起,盖在他的身上,将他裹得如长虫一般,动弹不得。
方池敏感的察觉到除了男子,身边还有人,转过头去,一缕头发搔到脸上来,发香和帐中香气无比相似,只片刻方池就肯定这是若雯。
黑暗中,若雯莹白的肌肤闪着微光,方池双目一缩,不敢相信,她竟是浑身□□的?……
长长的头发如钓丝一样垂到自己脸上,方池这才发现男子正紧紧地盯着他,周围如此黑暗,他的眼睛却极冷澈明亮,带着探究看着他,他的表情看不清楚,这使他显得更为危险了。
方池的目光下移,打量了许久,才发现男子的上半身也是精赤的。
在黑暗里就这么瞪了一会儿眼睛,他就感觉眼睛酸疼得了不得,忙眨了眨眼。
男子在他头顶说:“看够了没有。”
陌生的声音,过于喑哑低沉,有一丝别扭,似乎在掩饰什么。
方池无法探究他的身份来历,紧张的情绪慢慢盘踞在心头,他说:“你是谁?”
“还不清楚吗?”男子轻佻地说了一句:“她的相好啊。”
方池心尖尖跳了一下,有些痛,果然,像若雯这种女子,免不了有这种私生活吗。
但他的头脑尚未失去清明,质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她直接拒绝我,为什么她现在是昏迷的?”
“你不懂吗?”男子冷然道:“这死女人除了我以外还敢对别人眉来眼去,我今天得到属下通风报信,赶来见她,她自然是百般的讨好、赔罪,是我让她答应见你的,无非是给你个提醒,不要靠近我的女人。然而,刚才她的表现实在太骚,我忍不住兴起了,我们两人自然而然就进了床帐,按理说这时就没你的事了……”
“你本来可以麻利地滚,为什么进来掀帘子?想睡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方池被羞辱得浑身颤抖,黑暗、一盏小烛、女人无声无息,原来是因为这个么?
方池忽然感到恶心,无论若雯是不是主动和这个看样子地位不低的男人在一起的,让他陷入如此窘境都让他感到恶心。
“最后,你或许还有疑问,她是怎么昏迷过去的,要我告诉你么?——”男人恶劣地拖长了声音。
方池试图挺身起来,又被男人压回去了,他用凉凉的如意的头部摩擦着方池的脸颊,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方池的怒气升到顶点,被人如此羞辱他也忍不住了,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管以后他怎么打击报复,大不了换个世界继续做任务,想通这个关节,方池瞪大了眼睛骂道:“脑残!”
男子倒吸一口凉气,似乎知道这是骂人的话,但是却因为无法充分理解这个词的意思,显得有点迷茫。
方池感觉到快意,继续发泄怒火:“像你这种酒囊饭袋,斗鸡采花,膏粱纨绔之辈,你方大爷我会放在眼里?生得好就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告诉你!有种再过二十年,你爷爷我在你老子面前告你,让他后悔生出你个小兔崽子出来!……”
说完这番话,方池忍不住心潮澎湃,他觉得浑身发热,原来现在已经是春天,身上盖着一大床被子,已经让他冒汗了。
“混账东西,放你大爷起来。”方池蛮横地道。
经他这么反击,男子已经有点傻掉了,但是他并没有听方池的话,从他身上起来,而是俯下身,和他额碰额,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对他说了一句:“你……真好。”
莫名奇妙……方池根本没懂他的意思,对方的手抖抖索索地摸到了他的脸上,火热的,像是要烫伤人,覆盖在方池的眼睛上,感觉要烧掉他的睫毛。
男子像是受不住近距离的诱惑般,将唇贴上了他的唇,一触即分。方池呆住了。
男子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既这一吻后,动作就停不下来了。
他扒开锦被,用炙热的胸膛贴住方池的,双手扶着他的后颈,拖起他的头部和他缠吻,方池一不留神被他蹿进口中,从舌尖到喉根都扫荡一遍。
他吻得太焦急,太渴望,整个人像是一团火,唯有垂下的长发,清凉无比,带着湿意贴紧方池的脖颈和脸颊。
方池没反应过来时就遭他袭击,没办法躲闪,但等回过神来,他就炸了,转过头躲避他痴缠的唇齿,骂道:“我操,你怎没说你还是个断袖呢,吻男人?恶不恶心?”
男子的动作明显僵硬了一下,说:“你觉得恶心?”
“和亲了一头猪比起来,被你亲了更让我感到恶心。”方池不觉得有必要对一个脑残断袖口下留情。
“……是吗?”男子从他身上起来,侧过头去,像是蔫了。
方池激烈挣扎起来,把锦被都撕裂了,从床上站起来,下了床。
他回头看了男子一眼,男子还愣着,方池看准他没有起身,不再回头地出了屋,一路向如梦楼外狂奔而去了。
第9章 状元如此多娇9
方池一路狂奔回了家里,他觉得他还是把古代青楼想得太简单了,且不说若雯那种人不是表面上看去那么清纯,就说那个脑残断袖,他被自己骂蔫了还是好的,若是没蔫呢?他的武力值在自己之上,青楼又不缺粉啊药啊的之类带料的东西,把自己迷晕了或是打趴下了,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方池擦了擦后脑勺的汗,有些后怕地敲响了家门,然而没有回应。
他从窗口一望,才发现灯都没亮,何微明明早回来的,竟然不在家里。
他摸了摸口袋,找钥匙,却愣住了,钥匙不在,他歪头思索,许是刚才困在被子里时蹭掉的。
方池自然不可能回到如梦楼找钥匙,苦着张脸,叹自己运气差,这没钥匙也只能等何微那家伙回来开门,然而谁知道他到哪儿浪去了?
方池坐在门口石阶上,托腮看着天空,打了个酒嗝。
方才喝了不少酒,但酒劲儿一直都没有上来,和脑残战斗时除了感到格外的热以外,也没有多余的感受,谁想回到家酒劲儿就上来了,他觉得肚子里倒腾得慌,有些恶心、想吐。
三月的夜风吹着,方池出了一身的冷汗,愈发不舒服。
他在门口当真等得望眼欲穿,待看到一个影子从百米外出现时,惊喜地喊道:“呆子!你做什么去了?!……”
话刚说玩,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接着,清鼻就滴溜流了出来。
“我去,这是感冒了……”方池不敢相信他身体弱到这份儿上。
何微走过来,也没往他那边看一眼,拿出钥匙开门,手抖啊抖啊的,半天没打开。
方池斜眼看他一眼:“你也不问我为什么在门口坐着?……还有,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手抖成这样?”
他越说何微手越抖,把个木门弄得啪啦啪啦叫个不停,才终于把门开了。
方池耸了耸肩,拉开门,先于何微走了进去。
方池进了柴房,找了两根柴烧起水来,等水开的功夫,因为身体太不舒服,就躺床上去了,躺在床上看见何微坐在桌前发呆,他忍不住说道:“何呆子,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他本没有什么话问,只是一个人躺着太无聊,再加上他想说点话转移对腹痛的注意力,所以这么说。
何微慢腾腾的转过头来,并不站起,说:“什么事?”
“你过来。”
何微犹豫了一下,像个羞涩的小媳妇儿似的,一步一顿走到了床前,方池被他的磨蹭逗笑了,歪过头去乐个不停。
“怎么?我是大灰狼,能吃了你不成?”他取笑道。
“方兄……方兄不是……去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还在门口坐着?”何微先发问,堵住了方池的嘴。
方池回他:“别提了,儿女私情转头皆空,唉,烟花女子最是薄情,今儿我算知道了,以后我还是把心思都花在升官发财上吧……”他叹了口气:“我钥匙丢了,所以在门口,进不来。”
何微没有追究他前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哦,那回头记得再配一把钥匙。”
方池点了点头。
“何兄呢?何兄这么晚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早回来了。”
“我……”何微犹豫了一下:“没什么,我随便走了走,散了散心。”
“呵呵,”方池轻声笑了:“你这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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