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第45章


方池从椅子上翻了个身,翻到椅背,躲开了赵昀抓来的手,“呸”了一声:“你管得可真宽啊。”
赵昀怒容更盛,又出一招,方池倒退三步,勉强接住,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江湖中传得不错,赵昀不怎么出招,但一旦出招,便有横扫千军之势,和他做对手是一件痛苦的事。
方池站稳之后,也不由地怒了,说:“你真是好管闲事,你倒是问问他,他是否是情愿的?况且我们之间清白无比,不是你这种卑鄙小人可以随便猜度的!”
赵昀闻言,朝刘晓看去,刘晓说:“秦大哥招你惹你了?你做什么伤他!”
听到答复,赵昀浑身力气陡然抽去,说:“真的是我误会了么……”
方池冷笑:“你误会又如何,不误会又如何,与我何干,我只劝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有这功夫,不如去查清琴心录下落,还无辜路人一个清白。”
赵昀脸色一白,不再看方池一眼,倏的从窗户越到门外,离开了。
方池骂走赵昀,冷静下来,才暗暗后悔,他想过借助赵昀的力量,先把刘晓送出武林盟,这样他行事就可毫无顾忌了。
但没想到,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事到如今,他只想说,他和赵昀真是八字不合。
第31章 孤狼剑侠10
离戌时越来越近,方池决计先把刘晓送出武林盟,他摘下刘晓腰间的竹笛;问他:“你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这竹笛的用处么?”
刘晓点头;说:“秦大哥说过这是一件稀世珍宝,真气就可使之鸣叫;在关键时刻;可以用他向大哥求援。”
“正是,”方池说:“然而我平时只跟你说用真气奏响笛子;你有没有试过用嘴吹?”
刘晓腆然道:“……我偷偷试了,但是发现用嘴并不能吹响笛子。”
“这是我做的手脚;”方池说:“实际上用嘴是可以吹响笛子的。”
刘晓愕然。
方池说:“这支笛子用真气奏响时;发出的声音很低沉;那其实是真气和笛管内壁碰撞发出的声音。它的簧膜被我堵住了;你只要揭开簧膜,露一个小孔,自然能用嘴吹响笛子。”
刘晓眼睛一亮,说:“原来如此。”
方池说:“这支竹笛是别人送给我的,竹笛的原主人多年前欠下我一个人情,他曾说如有事便吹响笛子,他自会来帮助,也算还我人情。你听着,今晚戌时,我离开这个房间之后,你找个时机,吹响这支笛子,和接你的人一起离开这里。”
刘晓看方池为他安排了后路,但没说自己怎样,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方池笑了笑:“你多虑了,我并不是说今晚一定会遇到什么,这么做只是为了解除我的后顾之忧。”
刘晓这才点了点头:“我听秦大哥的。”
……
戌时,有人来请方池上到最高楼,参与谈判,方池自房中离开。
待登上楼顶,只见门口结着红色的大灯笼,门外站着带刀的武士,气氛隆重森严,方池抬头一看,这也许是正厅了,门匾上写着“规天矩地”四个大字。
要给天地订立规矩?好狂的口气。方池嗤笑一声,便想走进厅内。
门口的武士拦住他,说:“请贵客将剑留下,依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不能持剑入内。”
方池听了,哈哈大笑:“我秦羽一生剑不离身,这也是我的规矩,你要不要来试试坏我的规矩?”说着,浣尘浅浅离鞘,一阵抖动,隐含杀机。
武士面露惧色,但仍坚持道:“贵客若执意进入,只能先迈过我的尸体。”说着,也抽出了长刀。
方池心想,武林盟的人难道都这么不怕死?双目一凛,伸出两指,直取武士的咽喉,武士尚未反应过来就被钳制住了,方池反手将他从栏杆扔到楼下,口中说:“纵然你不怕死,你这命我却不要,但是拦着我的路,便是你的不对了。”
武士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空中飞速下降,他吓得哇哇大叫。
方池心想这下应该没人拦着了,正想踏入厅中,忽然一人快如鬼影,倏的出现在他面前。
方池看去,正是姚广。
方池看着姚广:“你想试试我的剑锋么?”
姚广低头抱拳:“不敢,秦庄主,是喽啰对您无礼了,只是,您带剑入内,确实不符盟中规定,还请您退让一步。”
方池沉下脸来,说:“若我说不?”
姚广感到他身上溢出的杀气,后退了一步,保持着抱拳的姿势,说:“秦庄主,要么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您可以带剑入内,只是要让我们检查一下剑上是否有什么暗器、□□。其实我们防人带兵器入厅,怕的是暗箭伤人,如果只是一柄刀剑,还不碍事。”
方池心想,这倒也算合理,便答应了,将浣尘交到姚广手里,姚广先对着剑鞘观察一番,然后将剑拔|出,细细查看,拔至三分之一时,方池眼中寒光一闪。
姚广停手,将剑还给方池,说:“好剑不给主人以外的人随意把玩,秦庄主果然是爱剑之人,姚某造次了,现在可请庄主入内了。”
方池颔首,走进厅中。
厅中一片灯火通明,下人来来去去,在桌案上摆上鲜花、器皿,武林盟的人都已就位,最前方坐的是赵昀的那位连二哥,连铭辉。
连明辉看他就位,开口道:“今日宴会由我主持,昀弟方才派人来说,有要事处理,无瑕到场,而于大哥久病卧床,今日也缺席了,还请秦庄主多多担待。”
方池知道,连铭辉口中的“于大哥”虽然也只是代盟主,但比连、赵二人资历深,其实是真正意义上的盟主。这位于盟主经常是卧病在床,似乎身体不怎么好,而且外界传他不会武功。
方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赵昀竟然也没来。
连铭辉继续道:“有人怀疑琴心录在秦庄主之处,此事非同小可,为了查清此事,我们请庄主来武林盟和我等一同议事,打算将其中纠葛向庄主和盘托出。”
连铭辉说话虽然还算客气,但是场上明显有人不够冷静,连铭辉话音刚落,他便站起,说:“秦庄主,我有话要问,去年秋,您是否离开过静月山庄?您去了何处?那时正是天琴老人在雾龙岗负隅顽抗之时,有人说您正是在那时和天琴悄悄会面,拿到了琴心录。”
“……我秦羽的名誉并非是‘有人说’就可以污蔑的,你们武林盟说话空口无凭,传出去让人笑话。”方池声音虽不大,但是掷地有声,传遍了整个大厅,厅中人看他说话如此强硬,面面相觑。
“并非空口无凭,”又一人站起来,说:“我们铲除天琴老人时,在雾龙岗发现一片羽绡,这羽绡,乃天蚕吐丝,合以西方名鸟的羽毛,一同织成,据我们查证,您身上的衣服正是此物制成,不知您对此如何解释?”
方池笑了:“我秦羽有上乘轻功,去那雾龙岗,尘尚不染,遑论落下一片衣服,有那等蹩脚的功夫的,自然不是我秦羽。”
举证的人闻言愕然,还想说什么,连铭辉挥了挥手,让他坐下,说:“方才的事情并无实证,是你们莽撞了。”
厅中沉寂了一会儿,接着响起一片小声谈论的声音,之后又有人站起,说:“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其实我们知道秦庄主秋日离开山庄,是去寒冰境劫走当年的北冥玄冰体弟子,据我们调查,这名弟子醒来后很不正常,对秦庄主百依百顺,犹如稚童依恋长辈。那洛云川,虽然行为不端,但当年从霍北庄中带走她,少说也有救命之恩,之后更有教养之恩,她醒来后却不去找寻洛云川,这岂非不正常。我们怀疑,她被你控制了,而你之所以能这样做,正是依赖琴心录中的魔曲,魔曲能惑人听觉,让人犹如身处幻境,深度催眠的话,能让一个人如同行走的木偶般,任人摆布还不自觉,秦庄主,你承不承认?”
“一派胡言。”方池冷冷地斥道。
“这只是推测,还不能说明什么,”连明辉在座上说着:“一切应找那位弟子查实,她现在何处?”
场中人议论纷纷,最终说道:“她当在静月山庄中,静月山庄如铜墙铁壁,如果秦羽不肯放我们进入,我们亦拿他无法。”
方池说:“你们真想见她,让你们一见也可,待我回庄,便将请柬发来,想去一见的人尽管去。”
听他如此说,连铭辉的面色和缓下来,他举起面前的酒杯,说:“话说到这里,诸位也该口渴了,不妨稍作歇息,有话稍后再说。”
座上人互相点头,一同举起酒杯来,说:“敬代盟主一杯。”
方池也举起酒杯,但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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