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古龙]老婆,救命！》第29章

☆、血海飘香之四
下一个晚上更热闹，听说大漠的札木合的孩子“黑珍珠”跑到快意堂去闹事了，后来丐帮又搅合进来，整个济南城，不知道有多少路人甲乙丙丁莫名被扰了美梦，只能陪着这些武林人士醒着。到处都是人心惶惶，可不是，对于这些武力值基本和唐孟冬一样的小民，武林就是个出产故事的地方，但要是发生在身边，还是敬谢不敏。
济南周府，邀月、怜星、原随云、石观音、无花都聚在一起，商量如何处理同神水宫的关系，至于唐孟冬，他去丐帮通知南宫灵了。在场众人以全票通过了与神水宫联姻这个决定，其中唐孟冬的意见由邀月全权代表了，至于南宫灵，在场众人全部表示，小孩子的意见无足轻重……
唐孟冬当然是知道事情后续发展的，邀月早就把打算告诉他了，到时候怜星、石观音还有移花宫众女会押着无花去神水宫负荆请罪外加求亲，这么庞大的武力阵容，无花就算是再有能耐，也逃不出去。不过，眼看着瞒不下去，无花也就交代了他所做的事情，据说楚留香童鞋已经找到秋灵素的画像了，第二天会去同南宫灵一起见秋灵素，他需要一个毁尸灭迹的机会。只是此话一出，无花就被现场众女骂了个狗血淋头——唐孟冬回来之后听邀月说的，楚留香这个家伙，死能喝酒，好容易才把他和南宫灵支使出去看秋灵素，回来之后，也看不到无花被众女臭骂的场面了。唐孟冬深感遗憾。
三日后傍晚，唐孟冬正在府衙看闲书自乐——众女都押着无花去了神水宫，唯一留下的原随云又是个变态，他只好与书本交流。就在这时候，楚留香从窗外翻进来了。
“这几日又是白玉美人，又是五具浮尸，又是中原一点红……楚兄可是忙的要死啊！”唐孟冬不忘揶揄楚留香几句。
“看来在下的遭遇，唐兄倒是了解得很！”楚留香虽是玩笑话，眼睛里头仍然留了一丝警惕。
“主要是楚兄走到哪里，新闻就出在哪里。就拿快意堂的事情来说吧，你们晚上刚打完，第二天天亮就有说书人编出段子来了……这种事情，我会不知道么？”唐孟冬有条理的解释。
“事情恐怕还有更多，”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开始讲起他的奇遇，海上如何遇见浮尸，济南城内就是看不到最后一封信，如何巧识中原一点红，如何因缘际会得到了秋灵素的画像，如何见到秋灵素，如何怀疑南宫灵结果此人又死掉……（详细剧情请见原著）
“所以你来找我，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小灵才是凶手，但是他背后还有人，这个人是他亲哥哥？但是你完全没有头绪到底是谁？”唐孟冬安然品茶，神态悠闲如同世外仙人，“唐某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擅长刑名断案，楚兄可是找错人了。”剧情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无花没有机会施展那个“迎风一刀斩”，也没机会让白玉魔去杀秋灵素，虽然秋灵素还是找了个机会告诉楚留香真想，并且生无可恋自杀了，可是少了“迎风一刀斩”这样重要的线索，楚留香一时间也没了头绪。
“唐兄就算随便说点什么也好啊！总让我有点思考的方向！”楚留香说着，眼睛盯着唐孟冬。
“是因为我经常和小灵来往呢？还是因为我说的很多事情都准了？”唐孟冬问，“若是我说错了可不要怪我。秋灵素有提到过，南宫灵的父亲是东瀛的天枫十四郎？那么这个哥哥一定也是被一个声名不在任慈之下的人收养的，这个人是谁呢？楚兄一定有些猜想。那天在乌衣庵外，那个死去的尼姑说了个‘无’字，这个字姑且就认为是凶手的名字吧。楚兄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天下，只有你的朋友会阻挡你思考的脚步，那神秘人为什么蒙着脸，会不会也因为楚兄可能认识他呢？”
楚留香脸色略有些发白，说：“要不是我了解唐兄的来历，必然要以为凶手是你了。我可不想有和你对上的一天。”说完，翻窗，轻功一掠，人就不见了。
唐孟冬看着只剩一口水的茶杯，说：“我也不想和你对上。不过，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高了？”他走出了衙门，信步走到大明湖的一艘画舫上，画舫的地板上躺着七窍流出黑血的南宫灵，从表面看显然是死透了。
唐孟冬却不在意地踹了两脚，说：“小灵，假死的戏还没演够？”
“唐兄你也忒狠了点！”南宫灵嚷嚷着从地板上跳了起来，“我的腰！”无花坦白之后，移花宫上下决定让无花和南宫灵都假死脱离中原武林，重要的是无花的婚事，其他的再说。反正无花死了就死了，换一个身份就是，一个不食烟火的和尚娶妻子，总是件奇怪的事情。
“说了多少次我是你的长辈！”唐孟冬狠狠敲了南宫灵的额头一下，“还有那药的效果早就过了。你愿意躺在地上玩随你，可不要躺在地上还吐着舌头啊！你这个不省心的死小子！”他拉着南宫灵下了船，很快，这艘画舫就被大火烧没了。
南宫灵望着这冲天大火，破天荒地第一次没有同唐孟冬吵嘴，他只是怔怔望着这场大火。
“从此刻开始，南宫灵这个名字会永远背负上杀害养父的恶名。但是南宫灵这个人已经死了，石观音的幼子会在一个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这是移花宫共同的决定，不是么？”唐孟冬望着大火说。
“这些都是我犯下的过错，不会因为我年轻就减少分毫，南宫灵的名字应该背负这样的罪过。我不会改名字，只是中原，我不会再回来了。”南宫灵说。
“你的未来，自己决定就好。不过，何必故意要在楚留香面前说得你自己那么不堪。怎么，决定去找小师妹？”
“其实我对母亲父亲都没什么印象，也无所谓爱与恨。只不过是，没有勇气留在中原面对罢了。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南宫灵很文艺地仰头看月亮，与此同时，唐孟冬很不文艺地打了一个喷嚏。
回了周府，邀月等人竟然是回来了，原来无花认罪态度良好，婚事已经被答应了。无花暂时被阴姬放回，准备婚礼。按照约定，他在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了趟南少林，应该已经碰上了楚香帅，并且在打得不分胜负之后，以畏罪为名假装自裁了……
唐孟冬想，要是移花宫和神水宫成了亲家，楚香帅前三部的刷boss之旅一定会变得痛苦异常，好容易打死了一个，结果发现此人还活着的心情是多么苦逼啊！不对，好像原随云也在和怜星谈婚论嫁了，楚香帅面对的boss集群了呢！
第二天清晨，唐孟冬在美梦中被楚香帅敲门给闹醒，这家伙一夜没睡，样子颇为凄惨。
“楚兄这是怎么了？”唐孟冬明知故问，这种做幕后boss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虽然他只是个知情的。
“无花死了。”楚留香言简意赅，表明了让他形象不佳的原因，“你是知道的吧？”他观察着唐孟冬的表情。
不要说得语焉不详好不好？到底是小爷知道无花是真凶这件事，还是小爷知道无花会死这件事？你说清楚会死啊！唐孟冬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楚兄以为这件事就完了么？”
“什么？”身心疲惫的楚留香露出了吃惊的神情。
“最后你还是猜到了石观音是无花和南宫灵的娘不是？你也相信她是想让她的孩子夺得大帮派的权利不是？这天下有疼爱孩子的娘，也有淡漠的娘，一个能把襁褓中的孩子丢弃的母亲，对于孩子能有多少感情？她的孩子，对她能有多少感情？”唐孟冬步步逼问，楚留香沉浸在怀疑里。
“所以，石观音想要控制帮派，用她的相好比用她的儿子更靠谱？”楚留香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秋灵素成为帮主夫人的时候已经毁容了，那白玉魔又是从哪里见过她的？”唐孟冬就是要打断楚留香连贯思考的思路。
“……难道……”楚留香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秋灵素和任慈初次认识的时候，秋灵素刚毁容，任慈救了她。刚毁容的女子天天哭天抢地，终于被任慈的一番爱心打动，爱上了任慈，并且过了多年安稳的生活。任慈在江湖上也算是阅尽千帆了，那么要是换了同样阅尽千帆的香帅你，会因为怜惜一个毁容女子，在安慰她的时候，慢慢爱上她么？”唐孟冬觉得自己好有反派的感觉。
“我……”楚留香摇了摇头，然后又目光灼灼看着唐孟冬。
“我不会告诉你真相的，而且说不定我知道的也不是真相。”唐孟冬笑着摇头，丐帮和南少林，天下大帮派，皇帝怎么能不想控制，这下子，丐帮群龙无